就算有事也得打个电话呀,不守信是品德问题,我是个急性子,最恨不守信用的人了。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记者的电话,但始终没人接,“妈的,放鸽子是吧,那就谁也别想消停”,心里一边骂着一边发了条短信给那个记者,“我现在就去你们单位。”
我刚走到咖啡厅门口电话就响了起来,是那个记者打来的,接听后我马上质问他:“迟记者你为什么失约,就算有事也应该打个电话告诉一声吧?”
“对不起秋警官,我不能和你见面了。”
“怎么,今天有什么事情吗,那改天也可以”。
“我们还是…别见面了,我也不…不知道什么线索”,迟野支支吾吾的说到。
从他说话的语气与之前相比明显感觉像换了个人,于是我追问道:“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为什么要改口呢?”
“秋警官对不起,我真不能见你”。
“你是有什么顾及吗,你放心我是警察,你和我说的话不会透漏给其他人。”我试图给他吃个定心丸。
“对不起,我在真的不能见你,就这样吧”。
“等下,不见面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原因,否则我马上去你们单位,包括你的住址我也有。”
“您千万别去我家,我求您…好吧,我告诉你,主管城建的金副市长认为我报道的这个新闻给市里抹黑了,影响到了向阳〈争创文明城市〉的计划,昨天把我们台长都找去谈话了,还把一笔原本要拨给台里用于搞基础建设的资金也给取消了,台领导只能拿我撒气,我现在被调到服务站接电话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你报道的不都是真实的吗?况且现场也抓获了那么多嗑药人员,一个城市真正的文明就是要敢于面对自己的缺点”,都是什么狗屁逻辑,迟野的话让我更加生气。
“哎,先不说这个,昨天下午我儿子放学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子弹壳,说是一个叔叔让他给我的,秋警官,我还得靠这工作养家,所以…对…对不起”。
听到这里我眉头一锁,预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同时也更加激起了我调查这件事的欲望,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迟记者你先别挂电话,请告诉我谁是毒贩,在哪?你放心,我绝不会连累你”。
电话没有挂,但是迟野沉默了半天才开口说话:“有个叫刘海涛的,被抓的那些人玩的药都是他提供的。”
刘海涛,不就是那个胖子吗!哈哈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我心里一喜继续问到:“你怎么知道是他提供的?”
“我妹妹和韦娜是一个舞蹈团的,我只能说这些了。”
“好的,谢谢你”,我挂断了电话,这下子就都对了上,列车上死去的女孩韦娜就是刘海涛的女朋友。
我对案件的渴望从没消灭过,我最不能允许自己和有些同学、同事那样,工作后,结婚后身材发福,除了每月研究工资条上的那些数字之外别无他求,所以我一直保持着如同刚参警时的心态与斗志,并决不允许自己适应这个地方。
紫凝说的很对,虽然不能成为一名刑警,但只要是警察就有破案的权利。
一时间我仿佛开了窍,根本没有必要把梦想的希望只放在进入刑警队上,只要是警察就可以抓坏人与犯罪斗争,我要证明自己,同时也要为那些被毒品毒害的人讨个公道!
要想找到刘海涛就得用最原始的方法---去他家蹲坑。
我到健身房把小旭新买的一台二手本田轿车借来,开着车驶向刘海涛所在的别墅区。
小区管理很规范,不是业主的车是开不进去的,所以我把车停在小区外面的路边,步行进入小区。
进入到里面后着实让我感觉有点懵,真是应了那句话,贫穷限制了想象。
一进小区真是豁然开朗,面积大的快赶上我们半个县城了,绿化做得很精细,栽种着各种名贵的花草树木,大路小路四通八达,让我站在一条主路上不知该往哪走才好,挨个别墅找估计到天黑也不一定能找到,没办法只能问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