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有多少钱?”
大平说:“能凑三十多万,这几天攒的。”
“马上拿我卡去刷钱,加上你的钱,凑二百三十万,我再去账房结出老赵到现在为止洗出的码粮,凑两百九十万,吃他百分之三十。”阿宁边说边拿出自己的银行卡交给大平,又写给他银行卡密码。
大平点了一下头转身下楼,他对阿宁的判断毫不怀疑。阿宁更不怕大平卷款而去,因为像他们这个级别的扒仔,是每天在钱堆里见世面的,一两百万不会太眼热。另外,阿宁和大平早已经超出了下三滥的范畴。
大平一走,阿宁马上到专门结码粮的窗口去结算码粮。操作员一番忙碌后,他结出了六十多万的港币。
这时,大平一身微汗地跑回来,阿宁把钱交给他到账房用户口去出“必宰码。”
大平十多分钟就办好了,一共出了二百九十万必宰码,签的是百分之三十的合同。看到大平拿筹码等在账房窗口,阿宁就不让公关再洗赵总赢到的现金?码了。
在阿宁去洗手间的十几分钟里,赵总输了两把,都是五十万一注的。所谓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现在赵总有些乱方寸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赵总赢到了阿宁所需的现金?码。自从赵总换台之后,一直是输多赢少,已经没有了追随者。虽然赵总现在赢回来二百多万现金?码,却输掉了四百多万的泥码。目前,赵总的筹码还剩下四百多万。从这时开始吃他的台底的话,二百九十万本金是可以吃百分之七十的,但既然已经签完合同了,就这样吧!多留余地毕竟是对的,何况赌场亦如人生那么无常,万一赵总最后真的赢了呢?阿宁瞬间就掐灭了心中刚擦燃的贪婪火苗。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在他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希望赵总输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