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一个严肃,一个慈祥,此时两人正坐在地上蒲团上下棋。 流嶶不懂棋,估摸着两人该不会这般快结束便恭敬的守在一旁。 谁知医毒双绝这棋一下便是一宿,流嶶硬生生守了一夜。 天已破晓,流嶶瞧着两位依旧杀得难分难舍只得走出房间。 山巅清凉,流嶶生了个懒腰,寻了厨房,自个儿准备药膳去了。 她早就知道要拜毒医双绝为师不会那般轻易才是,果然,问题来了。 待流嶶做好药膳端进竹屋时,发现房间内哪里还有医毒双绝的影子。 只那摆了一半的棋盘提示两人方才的确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