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脸不要了?话都不说就动手。”转念一想,倘若真是丁杏派来的,这便都是风祁墨惹出来的祸患,委实该拉上他一起,便放开嗓门喊道:“风祁墨!风祁墨!你出来!”
然而不知是丁杏使了什么办法将风祁墨留在屋内,他竟丝毫不出声,也未来关心一下我的死活。倒是阮盈袖听到我这一声声催命般的呼喊,赶了出来,却因武艺太差,连插手进来都是艰难。
我心说这算完了,大约秦花月活不过今晚,唯独可惜还没找苏沁画和二娘报仇,然则我二娘到底叫什么来着?仿佛是苏桔香?这么一走神,左肩立时中了一剑,霎时更落下风,眼见屋顶颇小,再斗下去早晚得被刺十个八个窟窿,我乘着一个空挡,发足狂奔,所幸这些年唯有这逃命的功夫练的是一等一的好,那十五个黑影还未反应过来,我已经将将要跑到二里外了。
黑影打了声呼哨,又团团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