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搞些恶作剧动这歪脑筋来整我。到现在我还记得他们的名字,只是我不方便也不想写出来;看他们两个长的灰头土脸的,一个比一个黑;索性就叫他们小黑和阿灰吧!
在下坡口的左边是一片周围居民自家的篱笆菜地;见那两人鬼鬼祟祟的走向菜地的举动。我心想肯定没什么好事,好奇心促使我决定跟上去看看。果然,他们一进菜地便跑向了一片种上了豆子的菜地旁。上面插满了长短不一的豆纤竹;一根一根的交织在一起。小黑手疾眼快便从土里扯出较长的一根后;两人撒腿就跑。在走出菜地的不远处便撞向了我,或许他们自己意识到刚才的那一幕已经被我看在眼里;一脸坏笑的朝我走来,小黑用那猥琐的语气轻声道:“走!我们找到个很好玩的东西,我带你去看下。”还没等我是不是要拒绝他们时,便直接伸手拖着我;想领我前去,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随他们去看看吧!没有多久的功夫,便来到了小黑家后门的渠道边上。张眼望去,渠里的水势虽不凶猛,但流速却极为湍急;如若不小心掉下去指不定会被冲向哪里。也不知怎的,在水流中间偏右的位置似乎形成了一个小漩涡,漩涡的中间有一个不晓得哪里冲来的篮球在漩涡中反复旋转也不被冲走。在听小黑的陈述才知道他们那别家菜地的豆纤是想用它把篮球弄上来,可一番尝试后,由于豆纤太细;加上篮球在水中太滑,无论怎么拨动篮球也只是在原地翻转。
就在他们束手无策想要放弃时,小黑又打起了我的坏主意。他想让我趴在渠道的石板上,用身体的长度去把篮球伸手抓回来。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是他们想要这个篮球跟我有何关系?而且他们两个的个头都比我高不少,要拿也是他们去拿才对。在我和小黑争论他们自己为何不去时,也没留意阿灰什么时候跑到了我身后。突然一用劲便将我推进了水流中,整个过程我都没来得及反应。刚入水便猛呛了一口水,我也根本就是只旱鸭子;本能的反应就是赶紧把头露出水面呼吸。所幸的是阿灰把我推下去的位置是在渠道上半段的位置;又正好是夏天,在水的推力下,在我头出水面的一刻,便漂到了渠道边台阶的位置,用手掌的阻力吸在台阶上不让自己飘走;大脑一片空白。我本想伸手拉他们上去;可小黑却不假思索道:“反正你都在水里了,先把球捡上来我们在拉你上来呔。”我顿时便恼怒起来,心想着:我是欠了你们钱还是怎么的?把我推下来还跟我谈条件说风凉话?湍急的水流持续不停的冲刷着我的身体;我只能用手撑着没有着力点的台阶;但却十分吃力,没一会儿手便开始发软。望着渠道下流被马路罩住后如隧道一般的漆黑;恐惧感便油然而生。所幸在绝望之时;身体总会不自觉慌张乱动;脚在水底不时的往渠道壁上蹭;碰巧踩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便借力爬了上来,缓过神来见他们俩却在幸灾乐祸的嘲笑;弱小无助的我只能一脸委屈而又愤怒的往家里跑。
母亲开门望着我全身湿透的委屈模样,得知整件事情经过,便大发雷霆;没顾得上给我换衣服便拉着我跑到阿灰和小黑的父母跟前。把事情陈述完之后,便撂下狠话:“你们的小孩管还是不管嘚?不管我来替你们管,大不了就是去坐牢,一命抵一命。”眼看母亲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确实是自家孩子的过错。对方的父母便连忙道歉,而后当着我和母亲的面给他们来了一顿痛打。自那以后,我才初步理解什么叫为母则刚。
其实;这一届的同学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难忘有趣的事情。因为在我和他们同班一年后便留级与贾新霖他们在一个班了。究其原因;其一是因为我年龄太小总是不愿写作业,方老师便建议母亲留级在读一年;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我哥的绝处逢生导致没能赶上报名时间。这事还要从我在乡下二年级的暑假说起。因为我家是信佛教的;在我们村的佛教有这么一个习俗,就是一年中的某一天会是菩萨的生日。凡是菩萨的子女都要在那天早早的去当地的庙里拐拜为他们庆生;而后每个信徒都会许下自己的愿望祈求他们能帮忙实现,并得到他们的保佑。听着虽然不现实;但能如此长久的传承下来,或许自有他们的道理。可能有些地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