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晚脸上红透了,慌里慌张穿着衣服。他从不曾这样过,难道出了什么事?
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急急将裙腰系住,跳下了床:“大兄,出了什么事?”
桓宣转过来,打横抱起了她。
傅云晚低呼一声,他也从不曾这样过,就算昨夜带她上屋顶也只是揽着腰,和小时候带她出去玩没什么两样,可现在这样子怪得很,让人觉得怕,有点不知所措:“大兄,怎么了?”
桓宣沉沉吐着气。她身上软得很,暖得很,抱起来怪得很。像是什么烫手的东西,让人一下子跟着发热发烫。手臂上又开始酥酥麻麻,满心里开始蠢蠢欲动,想抱得更紧,甚至想亲亲她。极力压下去,平稳着声线:“没事。”
抱着她出了卧房,又掠上屋顶。傅云晚怕掉下来,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于是发现他身上很烫,让她慌张起来:“大兄,你是不是发热了?”
是很热,血都好像在烧。应该是这种感觉吗?谢旃可曾这样对她,可曾有过这种感觉?桓宣松手放她下来,突然看见她光着的脚,她太着急,又忘了穿鞋袜。拿过来抱在怀里双手捂住,冰冰凉的,却又像烧着火,让人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开始痒。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昨夜他也曾给她暖脚,那个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心猿意马。越捂越紧,头低下去,呼吸拂在她脚面上,她声音打着颤:“大兄?”桓宣猛然反应过来:“嗯?”
“你身上烫得很,”手心像火炭一般,弄得她脚上热得很,昨夜他也曾给她暖脚,并不是这样,“是不是发热了?”
“没有。”手指攥了又攥,又强忍着松开。不能吓坏了她,总得慢慢来,“我没事。”
傅云晚在淡淡的星光下打量着他,今夜的他委实有点奇怪,让人有点怕,不自觉地想要打断:“只你来了,二兄没来吗?”
满心的热意突然掺进一丝凉,桓宣抬眉:“你想让他来?”
傅云晚
怔了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老实说道:“不是,你们平时都是一起来的。()”
以后再也不会了。有些事即便亲密如谢旃,也是不能一起的。桓宣低头看她:佛奴有这样对你吗??()_[(()”
“什么?”傅云晚听不懂,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手心紧紧贴着她的脚心,让她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暖脚吗?没有。”
发紧的呼吸因此松开一点,桓宣转过脸:“他抱过你吗,像我刚才那样?”
听见她不曾犹豫的回答:“没有。”
现在呼吸是正常的了。桓宣转回来,低头在她耳朵边上:“不许他这么对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傅云晚越来越听不懂了,懵懂着一双眼抬头看他,“可是为什么呀?”
为什么?因为这件事,只能他一个人独享。桓宣看着她,她还什么都不懂呢,要说破吗?可是说破了,会不会吓到她。是不是应该慢慢来?可慢慢来的话,他待在邺京的时间毕竟有限,况且谢旃也动了心思,谢旃从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桓宣看着她,许久:“因为有些事,只能我对你做。”
“什么事?”傅云晚不明白,追问着。
什么事?桓宣紧紧握着她的脚:“比如这样。”
伸手搂住她的腰:“这样。”
低头看着她的唇:“还有这样。”
呼吸灼热着,越来越低。傅云晚僵硬地坐着,模糊有些明白,更多是不明白,他的唇很近了,快要挨住她的了,身后突然响起压低的唤声:“弃奴!”
桓宣猛地停住,瓦片轻响中谢旃快步走来:“什么时候偷偷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小小的脚还握在手里,桓宣没有动,扬着一双浓眉看他:“想来就来了。”
谢旃走近了,屈腿半跪,从怀中取出绣鞋,又有一双锦带罗袜:“绥绥,下次记得穿鞋袜。”
他伸手来拿,动作极其自然,桓宣没松手,反而又向怀里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