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感情。
“我肯定老师的付出,但并不赞成他的做法,薪火相传,不是一个人的付出可以实现的。怎样把公益和商业结合起来,才是围棋道场目前面临的最大困境。这也是我和老师最大的分歧,媒体都说我与老师交恶,其实也不算捕风捉影。”
天天从蹦蹦床上下来,紧张地四处看了看,看到盛景初的时候,松了口气,噔噔噔地跑过来。
程了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哎哟,小脏猫。”
她带着天天去买烤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盛景初告诉她天天是孤儿,所以对这孩子更添了几分心疼。
烤肠拿到手,她看天天一副眼巴巴的样子,又动了捣蛋的心思,拿着烤肠在天天的鼻子下转了一圈儿,自己作势要咬一口。
天天没料到还有这样的变故,急得哭了起来。
程了顿时手足无措,晃了晃手里的烤肠:“我没吃,真的,你看啊。”
天天一点儿没有消停的意思,越哭越大声。
这孩子的肺活量实在不容小觑,程了没办法,先做了鬼脸:“天天看,狐狸!”
天天看了一眼,继续哭。
程了又推了推鼻子:“天天看,猪!”
天天的嘴角抽了抽,哭声照旧。
程了实在没有办法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得拿出我的独门绝技了!天天看我啊。”
她回头瞅了一眼,见盛景初正在打电话,才放下心来表演。
她的舌尖在舌根处一转,舌尖顿时出现了一个唾沫做成的泡泡,嘴里轻轻吹了一口气,一个泡泡就飘飘悠悠地飞走了。
天天瞪大了眼睛,顿时不哭了。
程了把他抱起来:“好玩吗?”
身后有个声音:“嗯。”
一回头,才发现盛景初就站在身后,她有些不好意思,揉揉脸:“唉,被你看见了。”
他们带着天天吃了晚饭,才送他回了围棋道场。
天天黏着程了,一路追问她怎么吐泡泡。
程了被他缠得没办法,忽悠他:“你知道吗,人这一辈子的唾液数量都是固定的,吐掉一个泡泡,就少了一分元气,元气越少,寿命越短。”
天天虽然还小,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程了还装模作样地举了个例子:“你看鱼在水里一直在吐泡泡对不对?为什么死了就不吐了呢?因为它把一辈子的泡泡都吐光了。”
天天这才完全被说服了,撒开程了的手,小小的个子一跳一跳地走进了棋院的大门,边走边回头向他俩挥手。
“老师再见,阿姨再见。”
程了纠正他:“叫姐姐。”
天天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阿姨再见!”
程了一脸崩溃:“不见了啊,咱俩再也不见了!”见天天已经进了门,程了和盛景初沿着小路往回走。
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头发剃得很短,穿了一件破旧的夹克,他停下来,仔细看了看盛景初。
男人问了一句:“你就是盛景初?”
程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男人从袖子里抽出了什么,猛地朝盛景初的头上砸去。
盛景初下意识地拿手拦了一下,只听到一道响声。
程了这才看清楚,男人手里拿的是一根铁棒。
她立马冲了上去。
那人抡着铁棒还待再打,被程了死死抱住了腰。男人一时摆不脱,去掰程了的手。道场的保安发现了异样,也冲了过来。
眼看着保安越来越近,那人一使劲儿,终于将程了甩了出去,不甘心地瞪了地上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