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爷生气了(1 / 3)

羌无可捡起两条胳膊又重新给人家接了回去。

他蹲在假灵童面前,垂眸,“名字。”

切云地官在此,谁也不敢造次。假灵童这才弱弱出声,“岁……岁风。”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一旁的将运舟悠悠出声。

羌无可瞅了眼将运舟,接着又问岁风,“何人指使?”

刚说出口,岁风整个身子骤然一抖,似乎不敢去想一些事。

将运舟应该也察觉到了岁风的状态,他向前探了探身子,顺着羌无可的话风往下问,“地府的人?”

虽然说话力度轻飘飘的,但是很显然岁风就是感觉害怕,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人。

瞅见岁风这样的状态,将运舟便是一脸“你看,就是你们烂透了的地府干的”,看向羌无可,啧了声,“你说你们地府能不能争点气,尽整这些歪门邪道的,以后有谁会来你们地府生活?”

端得是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态,但语气中就是带着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要不是这里有岁风在,将运舟可能原地欢呼猛嘲羌无可一顿不可。

羌无可对将运舟的话置若罔闻,他只是定定盯住岁风,又问:“地府之人?”

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的岁风抬头望着羌无可又露出惊恐的表情来,仿佛羌无可就是那个自己的背后之人。

视线从岁风身上移至羌无可身上,将运舟停了几秒后,抬脚踢了脚岁风就道:“关他什么事,再看把你真的眼珠挖出来下酒。”

岁风一惊,这才重新低下头。

半响后,将运舟用脚尖点了点岁风跪着的腿,懒洋洋地说:“跪在这求我发财啊?还不带我去找人。”

他刚说完就看到岁风张了张嘴想说话,眼睛一瞪,直接把岁风瞪得咽下那句话。

忍辱负重的站起身领着二人往前走去。

将运舟慢慢悠悠地跟在岁风身后,手边的初作被他放在背后当棒槌使,时不时的给自己肩上捶上两下。

盯着岁风背影,怎么看都觉得怎么眼熟,就好像之前认识他一样。

嘶了声,将运舟自言自语,“这小子不会就是灵童的埋汰爹吧?”

“正是。”羌无可道。他不仅回答了将运舟的顾虑还十分耐心的解释,“此人就是岁风,那年你救下灵童后,他便判了永世不得超生,堕入阿鼻地狱,受火刑之苦。”

怪不得,怪不得这厮脸上那么难看。但是这些事都是在没有遇见羌无可之前发生的,他又是从何得知?

将运舟问,“我记得那时你还只是三岁孩童,怎么知道这事?”

这话刚问出口将运舟几乎就能猜个大概了,自己是恶神,当年入白水牢也是因为羌无可进去的。身为管辖恶鬼的切云地官自然手里握着自己的卷宗,上面记载了自己所有事迹。

“算了,我不想知道。”将运舟道。

这种事说了也只是徒增矛盾,没必要。

又跟着岁风走了一段路后,突然听见羌无可清冽开口,“因为你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

将运舟就知道是这样,他耸耸肩,回答,“随意,只要不伤切云地官的眼睛才好。”

自古以来将运舟就是个凉薄性子,一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不对,立马就端出一副冷淡模样。

他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他也以为这世上那么多人,总归是会有人义无反顾的站在自己身旁。

现如今,人人喊打不说,就连地府都贴了通缉令要缉拿将运舟。

前面岁风停住脚步,将运舟本来就憋着一股气,现下更是寻了个由头发火。

他道:“停住作甚?继续走!”

岁风没有动,他连头都没回。

将运舟火气噌的一下冒上来,初作甩在岁风身上就要卷到身边好好教训一下。

初作还没来得及卷就被岁风一掌阻了,而后将运舟就看到岁风侧脸上的血迹以及不明所以的笑容。

好小子,在这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