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就一直没人照看,上次来的时候,刘山就拜托让我去看看她的女儿。”
“倒是挺关心自己女儿,也不想想被他害的那两个女孩怎么办?人家就不是父母的闺女了?”许清嘟囔着去翻手里的卷宗。
意外的,这次周蔚没有反驳,语气沉重道:“这次不一样,小敏年纪小,不能没有监护人,于是村里支书就把她将她送去了刘山的表哥家,刘山表哥和儿子常年在深圳打工,家里只有老婆和儿媳,巧合的是,这位儿媳就是受害人之一。”
许清将手里的卷宗翻得“噼啪”响,终于找到了周蔚口中的“儿媳”。
“她没有追究责任。”许清松了一口气,又猛地抬头:“儿媳没有申请回避权?!”
“没有,她在村里的口碑很好,依照村里人的原话,她受到封建思想的毒害,她觉得自己没有为婆家生下男孩是自己的失职,所以很听婆婆的话。”周蔚沉默片刻,“换做是你,你相信么?”
“我……”
许清喉咙发涩,像是被人噎住了一样,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窗外北风依旧不停地呜咽,宛如命运齿轮撞击出的悲鸣,一次次的轮回,兜转之后又重新走回了原点。
许清手指冰凉地合上了卷宗,眼前的文字好像一个个张大嘴要吃人的妖怪,没人知道下一个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