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季远明反应过来时,抡起拳头就朝季渔猛冲过来。

季渔立定未动,待他近身前才侧身闪过,手腕翻转如挥网球拍般,一棒子狠狠砸向季远明的头顶!

“滚你的不要脸!”

“贱人!你竟敢动手打人!我警告你,最好立刻放下棍子,不然我报公安让你蹲牢子!” 季建光虽已四十多岁,却因常年保养得当,生得人模狗样。此刻见季渔发疯似的挥棍,非但没露惧色,反而扬声威胁起来。

报公安?

季渔心底冷笑一声。

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怕这个!

她换了根粗长的木柴,刻意避开季建光的头颅,朝着他躯干四肢狠狠揍去。

直到对方疼得发不出声音,她才朝着他后颈补了一棍。

随后瞥了眼满地呻吟的众人,将季建光拖进了柴房。

“爸!妈!阿明……” 尚未昏死的季绾绾看着季渔狠戾的模样,心头陡然发慌,“贱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是犯罪!要枪毙的!我告诉你,再不放下棍子,等公安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季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扬手一棍甩在季绾绾脸上:“好笑!等公安来了我会不好受?你当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季渔?”

她扫了眼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几人,干脆利落地将他们的手臂关节一一卸脱,随后拿起那张婚书,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光。

她将柴房的门反锁,饿了她三天?那就让这群人也尝尝挨饿的滋味!

季渔快步走向厨房。

幸好眼下是严打资本主义的特殊时期,季家大宅里没有外人。季家虽处处透着拮据,食物却不短缺。她虽吃了药维持体力,可刚经历一场打斗,腹中早已饥肠辘辘。

给自己煮了碗鸡蛋肉丝面后,她才开始盘算下一步计划:第一步,先收走这里所有值钱的东西。

她在季家大宅内巡视一圈,忍不住咋舌。

花园凉亭的木墩围栏竟是黄花梨木所制,若不是特殊时期,这宅子的奢华远不止于此。

季渔来到季建光的卧室。她回忆着细节,推开梳妆台,果然露出一道暗门。

踏入暗房,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面,瞬间晃得她眼睛发花。

只见墙内砌着夹层,整齐码放着一块块半斤重的 “小黄鱼”金砖。

她毫不犹豫,指尖掠过之处,金砖尽数收入随身空间。

清完季建光的暗房,她又打开保险柜取走现金,随后恢复原状。

至于明面上的米粮零钱,她并未动,她不想过早打草惊蛇。

接下来,她转向另一面墙。

何美云的嫁妆远不止这些黄金:珍稀药材、珠宝美玉,甚至连寿材都在后院备着。

暗门打开后,满墙的药材映入眼帘,其中不乏千金难寻的珍品,更有前朝宫廷御丹。季渔的空间具备分析功能,这些丹药的成分日后可慢慢拆解。

她动作麻利地将药材悉数清空,接着又 “挖开” 下一堵墙。

里面是一走廊的珠宝首饰,从帝王紫翡翠到前朝宫廷配饰,件件都是博物馆级的珍品。

“这群吸血鬼,吃了多少人血馒头,却只给原主五十块嫁妆!”她暗自咬牙,只恨刚才没多揍几棍。

整整一个小时,季渔将季家的字画、地契等物席卷一空。

那些古代真迹字画自不必说,地契更是涵盖了大宅、小洋房、铺面,甚至南京路的几处黄金地段。

难怪日后季绾绾能活得那般滋润。

时间紧迫,她随即赶往二食品厂家属院。

原主的养姐陈爱华在此工作,养父母从乡下赶来城里寻她,此刻正借住在陈爱华家。

前世他们直到原主嫁给李大军时才见上一面,还被季建光打了一顿。

如今她虽非原主,却也得提前应对,免得再生事端。

当季渔在沿江路疾行时,忽听一阵呼救声:“救命啊!有人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