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却强行撬开她的牙关,粗暴的吻带着惩罚意味,将所有挣扎碾成破碎的呜咽。
果然,这滋味与梦中行事时丝毫不差,勾得他身子越发燥热,伸手扯下她松开的外衫,想立即办事。
薛蘅久经人事,自是知晓萧铎如今的剧烈反应,可她还是想求情:“大人,能否去内室…行事。”
萧铎深觉中原良家女子刻板乏味,空有一身皮囊,讲话文绉绉的。再看低头一看,这妇人一板一眼的,与在座狂放的妓子一个天一个地,可他生来喜爱降伏烈马。
他思及房事着实有些私密,不愿在下属面前袒胸露背、肆意妄为,有损皇家形象,这才微微点头应承。
有些好事的将领本想趁机一睹殿下的榻上英姿,是否如在战场上杀敌那般英勇持久,可殿下这般开口,他们哪敢逗留,之后搂着妓子的细腰,往偏房走去。
徐阳无心风月之事,离开后便去寻聿哥儿,生怕这脆弱的稚儿被不长眼的卫兵怠慢。
将士离去前,还好心地替殿下关紧了门。如今屋内一片昏暗,萧铎闭着眼睛,用手去丈量。
又觉她身上的碎布颇为碍事,当即全部扯开,再将案桌上的酒菜一扫而空。薛蘅后背一阵冰凉,深吸一口气,萧铎借着屋外的丝丝月光,瞧见身下之人眼含热泪,直勾勾地盯着他,神情很是倔强。
烈马?看你等下还是否跟我硬着来!当即压上去,徒留连绵不断的“嘎吱嘎吱”声音。
若是细听,便会听见屋内之人扯着鲜卑语,呵斥一声:“你敢挠伤我!下作的中原人!”至此,屋内的声音越发响亮~直至翌日午时,动静方才停止。
萧铎看着俯卧在榻上的薛蘅,后背点点红梅,嫩臂无力地垂落下来,腰下盖着轻薄的锦被,一副饱受摧残的雨后娇花模样。
他一扫疲态,穿戴整齐,吩咐侍女抬水进来收拾,自个儿便去处理军务。
等候在外的桃芝听闻薛蘅被殿下抓回来后,便火急火燎地捧着干净的衣物进来了,只是不曾想她竟是这般惨状。
薛蘅一脸淡然,拎起枕边的破碎外衫,披在身上,颤巍巍地跨进浴桶,温热的水刺激着伤口,惹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桃芝暗觑着她神色,斟酌道:“夫人,殿下身边如今只有你一个女人,何不从了他,也好有个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