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门,“门没关吗?”
温梨刚想说秦嘉树还在里面,可抬头一看,哪还有那小家伙的身影了。
办公桌上,只留两个用纸巾包裹住的饺子。
温梨捧着那两个饺子,哑然失笑。
小家伙还算有良心,留了两个给她。
………
军区大院,挂着军牌的轿车缓缓驶入,后座里孤零零地坐着一个孩子。
车子停在别墅门前,秦嘉树抱着他的大书包,冲进了大门。
家里保姆荣姨给他脱鞋时,不住地打眼色,可惜小家伙的注意力全在煎饺上。
荣姨只得叹了口气,小少爷自求多福吧。
秦嘉树正要跑上楼,猛然瞧见沙发上的人影时,吓得顿住了脚步。
那道低沉的嗓音不怒自威:“过来。”
秦嘉树不情不愿地挪过去,低低地唤了声:“爸爸。”
沙发上的男人气质清冷矜贵,笔挺精致的高级西装,雪白的衬衣袖口因为他撑起手臂的动作露在外面,钻石袖口泛着冷淡的光。
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次的爸爸,突然大白天出现在客厅里,秦嘉树还是有点发怵。
秦宥川看见儿子扭扭捏捏,眉头微皱,尤其是当他看见儿子手里那袋煎饺时,脸色更是一沉。
在生活质量极高的秦宥川眼里,这些路边摊卖的的食物都是垃圾食品。
平时秦嘉树能在家里作威作福,那是有爷爷奶奶撑腰,今天真老虎回朝,他这个小卡拉咪只能靠边站。
“是……老师给的。”
“哪个老师?”
秦嘉树含糊回答:“小提琴老师。”
“我跟你说过,路边摊的东西不卫生。”
秦嘉树梗着脖子,装作没听懂,又说了一遍:“这是老师给的。”
父子俩就这么一站一坐僵持了半天。
秦老夫人开门进来,就看见一大一小对峙的场景。
“奶奶!”秦嘉树委屈巴巴地开口,叫得她心都软了。
“你又凶他干什么?”秦老夫人把孙子护在怀里,瞪着秦宥川,“有你这么当爸爸的吗,这几年在国外我们管不着,你指不定怎么训他!”
秦宥川三十好几的人,被老夫人训斥脸上有些挂不住,瞥了眼秦嘉树:“杵在这干什么,上楼去!”
秦嘉树心满意足地拿着那袋煎饺上楼,秦宥川拿起外套起身也要走,却被秦老夫人一把拦住。
“昨天让你去相亲,你为什么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