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快到花信之年了。
中间这几年她都干了些什么,全都不记得了。
褚曦宁脸色变来变去,忽然一把抓住了司画的手,面带期待地问道:“好司画,你告诉我,驸马是谁?”
她的驸马必然是天底下最优秀的儿郎,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武能上马安天下,文能提笔定乾坤……
褚曦宁回忆着自己招驸马的种种要求,不料听闻噩耗。
“回公主,驸马是定国公府的顾二公子。”
褚曦宁揉了揉耳朵,声音一下拔高,“你说驸马是谁?定国公府的顾二公子?”
定国公府的顾二公子,那不就是顾沉弦那厮吗?
司画点点头,神色古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褚曦宁捂着脸,快要抓狂了。
怎么会是顾沉弦那个家伙,他们可是死对头,从小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相看两生厌。
“和离,我要跟顾沉弦和离!”
几乎是不加思考,褚曦宁就做出了和离的决定。
十五岁的褚曦宁正是最讨厌顾沉弦的时候,看他一眼都嫌多。
顾沉弦嘲讽褚曦宁毛毛躁躁,脾气不好,母老虎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只好勉为其难当一下驸马,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褚曦宁则是扬言就算天底下只有顾沉弦一个男人了,她也绝对不会看上顾沉弦当她的驸马的,让顾沉弦死了这条心,不要白日做梦。
“不能和离。”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微哑的声音,随即走进来一个人。
一眼褚曦宁就认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死对头顾沉弦。
也是她现在的驸马。
八年过去,眼前的顾沉弦和褚曦宁记忆中的顾沉弦已经有了些许不同,身形更加高大,给人一种成熟稳重的感觉,不似当初年少时的意气潇洒。
和顾沉弦吵嘴的情形仿佛就发生在昨日,历历在目,乍然见到已是青年的顾沉弦,褚曦宁愣了愣,好一会儿没反应 。
还真别说,顾沉弦现在还挺有个人样,比以前贱兮兮的样子顺眼多了。
还有这张脸,居然越长越好看了 ,长身玉立,目若朗星。
也不奇怪,定国公府向来出美男子,顾沉弦的祖父,爹,还有大哥,哪个不是京城声名远扬的美男子。
“真是幸运,你居然没长歪,定国公府要是出个丑男,啧啧啧……”
褚曦宁嘴上一点都不留情,开口就是损人 。
从前和顾沉弦斗嘴斗习惯了,导致褚曦宁看到顾沉弦就下意识想损几句。
顾沉弦却难得没有还嘴,只是深深地看了褚曦宁一眼,眼中带着褚曦宁看不懂的灼热和疯狂。
“想要和离,除非我死。”
褚曦宁:“……”
褚曦宁吓了一跳,随即心里漫上不快,瞪着顾沉弦,没好气道:“什么死啊活的,胡说八道,赶紧呸呸呸。”
她是讨厌顾沉弦,谁让顾沉弦老是和自己作对。
可讨厌归讨厌,顾沉弦可不能死。
死了还有谁敢和她斗嘴打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