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累,老早就被拉起来装扮!不过上辈子都没有过婚礼,没想到这辈子婚礼是许之意给的。
“乔乔宝贝,等会再睡嘛!”
顾池鱼眼睛都睁不开了,哪能想到许之意在她脖颈处用力掐了一把,忽然出现一个红痕,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睡意全无。
“之意,你怎么能这样!痛死了!呜呜……”
“要不你也掐我一把?”
许之意一同躺下,眼神温润,她嘴角挂着一抹笑意。
她肯定是不吃亏的,留个暧昧的痕迹,她也会,旋即在许之意的脖颈上掐了一把。
许之意痛呼出声!
“你这小丫头那里学来的这些,我可没有带坏你!”
许之意都严重怀疑这小丫头,是不是被那天那个小白脸教坏了,她才十六岁,怎么会懂那么多这房中之事,她发誓她可从来没有教过她!
顾池鱼见她不正经,随后又想到刚刚的举动,脸颊不受控的烧了起来,飞上一抹潮红。
她还是太纯情了!
……
翌日清晨。
顾池鱼在大厅内给许老夫人敬完茶,一场闹剧也随着而来。
“想分家,不可能!”
前厅内,许立仁坐在太师椅上,狠厉的瞪大双眼咆哮道。
他这么多年虽说是仰仗他大哥的光才有如此成就,但也不想那么快跟大房撇清关系。
“二叔,侄儿已成婚,可自立门户,这是父亲临终前说过,若我成了家,便将所有的事物交于我打理,各位宗族长辈们都是知晓的,如今二叔是还想独吞我父亲这么多年,打下来的成就不成。”
许之意声音沉稳,毫无怯懦之意,她如今去京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撇清这一大家族也好,否则有个三长两短,连累到整个家族,她无脸面去见她父亲和她大哥。
许老夫人用金丝楠木拐杖轻敲着地板,声音严厉道:“老二,听临儿的,该怎么分就怎么分!”
“母亲,你为何总护着那小子,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吗?”
许立仁用力捏着茶杯,脸上恶狠狠的盯着许之意,他母亲做事从来不会一碗水端平,什么好处都只会为他大哥想。
“立仁啊!这么些年,临儿他父亲可有亏待过你们二房?”
“如今他父亲已不在,他的财产理应由他的孩子继承,有什么错?各位族老们评评看,是不是这么个理,虽然我们许家不是什么官宦之家,但在廊州也是数一数二的富商,难不成想让人看了笑话!”
许老夫人用力捏着拐杖,她恨铁不成钢,怎么生了个如此懦弱毫无担当的儿子,整日为了些蝇头小利有失体统,有辱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