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明天一早咱们就去县里把灵芝卖了,给孩子们买点肉回来打牙祭。”

燕绥:“行,听你的。”

晚饭是燕绥做的,三月给他烧火,因为有了灵芝,他现在做饭也舍得放东西了。

死面饼子烙了七张,还煮了大米汤,炒了蘑菇。

虽然没有池饱饱做的丰盛,可孩子们还是个个吃的心满意足。

“爹,要是一直能过上这样的日子,我死也值了。”四月摸着肚子坐在椅子上感叹。

燕绥轻轻的敲了敲她的额头:“才多大就胡说八道了。”

三月拧了拧四月的胳膊,拧的她次牙咧嘴的喊疼:“二姐,你干啥拧我?”

“让你知道这不是梦啊,省的你说胡话。”

“你,好啊二姐,你给我等着。”

三月和四月开始在院子里打闹,七月不会说话,只是看着这俩人使劲的笑。

灶房里的水已经烧好了,池饱饱往木盆里放了凉水后,又倒上了热水调好水温。

“别闹了,你们谁先过来洗澡?”

看到池饱饱过来,三月立马敛了笑意,在爹面前她能放开,可是面对娘,她心里还是有点害怕。

四月笑着接了话:“娘,先给小妹洗吧,她平时睡的早,先给她洗了,好让她睡觉。”

七月笑着点头,做出一个往身上撩水的动作,示意着她想洗澡。

没有洗澡间,木盆是放在灶房的,关了门既能保证隐私,也能借着灶台里火苗的温度保证不冷。

更不用担心一氧化碳中毒,因为灶房四面漏风。

池饱饱帮着七月脱了衣服,坐在了木桶里,她用水瓢一点点的往七月的身上淋水,确保她身上每一处皮肤都能泡到。

她坐在七月背后,轻轻搓着她背上的泥,看着手指上的泥条,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嫌弃的弹到了旁边的柴火垛上。

这么好看的丫头,这身上可真脏啊,怕是很久没有搓过澡了。

手搓着太累了,池饱饱转身在空间里买了一条搓澡巾。

拉着七月就是一阵搓,很快身上的包浆就都被搓了下来,皮肤立马变的光滑反光。

自然,木盆里的水是不能看了,飘了一层泥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