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生火。”说完,燕绥就往灶房走去。
池饱饱也不磨叽,拿来一个粗陶盆,反正有系统,她也毫不心疼的倒了小半盆的面粉。
又用石臼把大颗粒的粗盐给捣成粉末,撒到面粉上,还剁了一些野菜碎。
然后磕了六个鸡蛋,倒进去一瓢水。
另外四个鸡蛋,她准备留着,等夜里的时候让石头煮一碗鸡蛋茶给燕月儿吃。
她正在下奶的关键期,营养得跟得上。
至于另外几个孩子,那就慢慢补吧。
池饱饱把面糊搅拌均匀后,
凭着记忆翻出了灶房深处的一个铁鏊子。
清洗干净放到了灶台上。
这个鏊子还是原主成亲的时候,她娘给的嫁妆。
燕绥坐在矮凳上烧火,等鏊子热了,池饱饱就开始给上面抹上薄薄一层猪油。
这猪油是半年前,原主去娘家的时候背着三个弟媳,顺手牵羊摸出来的,自己一直偷藏着没舍得拿出来。
猪油香气飘出后,池饱饱就用木勺打了一勺面糊倒在鏊子上,将面糊摊平,然后翻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张外酥里嫩,香气勾的人流口水的鸡蛋饼。
不一会,面盆里的面糊都用完了,总共做出了十四张饼。
三月四月七月三个丫头,蹲在灶房门口眼睛都看直了,口水不停顺着嘴角往下淌。
擦了一把往屁股上蹭了蹭,口水又继续往下淌。
看到三个丫头这个样子,池饱饱忍不住笑出了声。
“三月你带着两个妹妹去门口看看姐夫回来没有,回来了洗洗手,咱们就去西屋吃饭。”
石头给孩子热了奶后就提着水桶去河边挑水,距离有些远,一来回得半个时辰。
三个丫头风一样的跑到门口,看到石头回来,兴奋的拉着他就开始舀水洗手。
很快一家八口人,五个人都聚在了西屋。
这间屋子是三个丫头睡觉的房间,也是他们一家人用来吃饭的地方。
池饱饱皱了皱眉,燕月儿她是交代过的,要好好卧床休息坐月子。
除了她和孩子,还有一个人不在,那就是石头。
此时,石头正在院子里收拾烧火用的木材。
“石头,你还在院子里面干啥,赶紧进来吃饼啊。”池饱饱喊道。
石头猛地抬起头,伸出手指疑惑的指了指自己:“我?我也有份?”
他可是赘婿啊,最低等的身份,咋能吃岳母那么好的东西,那可是白面鸡蛋饼啊,听说只有有钱人家才吃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