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继续道,“还有那个李牧川,也要盯着。”

月明点头,“放心吧,府里这边交给我。”

亲自送长庚出了王府,月明才去账房那拿账本。

而这日整整一个下午,楚清慈都在看账册,一直到华年来提醒她用晚膳了,才放下账册,伸着懒腰去吃饭。

饭桌上,楚清慈望着一大桌子的菜吩咐道,“以后我的膳食不必每餐都如此精细,简单做四个菜就好,有荤有素,能吃饱就行。”

“如今王府银两不足,一些不必要的浪费就省了吧,我们都节俭一些。”

月明瞄了一眼楚清慈,应道,“是,属下一会儿就吩咐下去。”

她这边悠闲的吃着晚饭,李牧川那边就惨了。

当楚清慈吩咐晚上会过来后,伺候李牧川的奴侍,早早就押着李牧川去洗漱,打扮了。

洗澡时,身上的鞭伤沾到水,痛的李牧川痛不欲生,可是那两个奴侍死死按着他,将他从头到脚,硬是洗了个遍。

“李侍君,您就别挣扎了,痛也忍一忍,伺候好王姬殿下,对您对我们都好。”石棱面无表情的狠狠按着李牧川挣扎的肩膀,另一只手洗刷着他的背。

“好好伺候殿下,早点怀上殿下的子嗣,没准您能父凭女贵,成为王姬侧君也说不准呢!奴侍也能跟着侍君您平步青云,这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啊!您何苦如此抗拒?”

石径也细声细语的劝道,“您有幸被殿下宠幸,奴侍们就是想,都没机会呢。”

李牧川一天没吃饭了,身上不仅有伤,还因为饿没有力气,挣扎间洗澡水呛到了鼻子,呛得直咳嗽。

“放开我…咳咳…我是不会给她生孩子的…我是男人!咳咳…放开我…”

两人根本不理解他的那句:我是男人的真正含义,还在劝道:“您是男人就该生孩子,为殿下开枝散叶是您的职责。”

洗到最后,李牧川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脸上满是被羞辱的泪水,任由石棱和石径给他套上一件薄如蝉翼般的纱衣,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两人根本不给他离开这张床的机会,一边一个守着他,李牧川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终于,天擦黑时,楚清慈的身影出现在了听雨轩的院中,石棱和石径欣喜的出去迎接,“奴侍见过殿下。”

石棱说,“殿下,李侍君早已洗漱完毕,静候殿下多时了。”

“做的不错,下去找月明领赏吧,今晚不用你们伺候了。”楚清慈说完,一手提着裙摆,抬步进了屋中,随手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