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身段妖娆,却看着格外清纯干净,眼神也有点怯怯的,这会红着脸,被推到他身旁,眸子里羞羞涩涩的,却又藏着几分有意勾人的媚态,试探着去碰他,"傅先生…"
女孩调子柔软又勾人,像绵绵的细雨缠绕,
贺煜发现,也是巧了,这小姑娘眉眼间倒是有些像他养着的那小秘书。
虽是不及,却也算是极品。
注意到傅聿京视线落在对方面上,而后落在女孩抚在他胸膛的手上,嗓音低沉磁性,"松开。"贺煜听的都一激灵,却见那女孩很会,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柔软的小手却更加大胆,顺着胸膛摸向他的腰腹。
贺煜看的都有些眼热,有些可惜,确实是个尤物,可人已经推了出去,总不好再要回来,索性,包厢里的女人都差不到哪去,不过是风情不同,他回到了座位,正要搂着怀里的美人继续逍遥时,却陡然听到一声痛呼,"啊……"
他愣了瞬,忙看了过去,包厢里也随着这声痛呼寂静了下来。
刚才还柔弱又大胆的女孩,现在已经是额头冷汗涔涔,捂住手腕,满脸苍白的坐在地上,漂亮的小脸因为疼痛已经扭曲起来。
"傅先生……"她惊恐的叫,满眼瑟缩。
包厢里的光线依然昏暗,打在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上,矜贵的气质丝毫看不出他刚才差点折了一个姑娘的手腕。
他垂眸拿手帕擦拭手指,神色平静。
女孩惊恐的后退,手腕的剧痛让她泪如雨下。
只觉得刚才还让人满心仰慕的男人,现在却像是从地狱里刚爬出来的恶鬼,令人胆寒。
身旁的保镖上前,冷着脸把女孩带了出去。
傅聿京倚在沙发上,继续漫不经心的抿酒。
他这个人不愿意装的时候,薄情冷性,实在算不上个好人。
贺煜忙上前打着圆场,让人把女孩送到医院,他看向面前的男人。
脑子再迟钝,也看出了他今天心情不佳。
没一会,包厢里的人被清出去了大半,清净了许多,一旁的闻时宴双腿交叠,慵懒随性,让人拿了牌来。
长夜漫漫,总要玩点什么打发时间。
出牌的间隙,闻时宴问他,"听说傅伯父傅伯母在给你物色订婚的人选,你同意了?"
傅聿京漫不经心地扔了张牌,不置可否,"嗯。"
闻时宴倒是没想到,挑眉,"真不等明虞了?"
这两个字一出口,周遭明显静了一瞬。
闻时宴看着他略微沉下的眸子,笑了笑,"我听裴哥说她马上就从国外回来了,你真甘心就这么放弃曾经那段感情了?"
傅聿京扯唇,淡淡道,"不然呢,去找她复合?"
闻时宴顿住,有些事看的很透,"你们俩分开那会,她年纪还小,性子是任性了点,她当初闹脾气说分手,也只是想你哄哄她。"
傅聿京笑了笑,"你倒是比我了解的还清楚。"
话到即止,闻时宴没再开口,但也看不出他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只是订婚似乎是认真的。
他也从不做那些没意义的事。
不再说叶明虞,他抿了口酒,转而笑着问了句,"既然打算订婚,你那秘书想怎么处置?"
傅聿京眼皮未掀,吐出一句,"要不你教教我?"
闻时宴啧了声,缓缓扔了张牌,"以后结了婚,嫂子能容得下你在外面养人?"
傅聿京勾唇,"你操心的倒挺多。"
闻时宴抿了口酒,看着他冷淡的神情,他笑,"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那小秘书可招人的很,那嫩生生的模样,你要是放了手,还不得被外面那群人给吃的渣都不剩。"
他三番两次提起孟栀晚,傅聿京停了牌,眸光几不可察的冷了冷,他唇角浅浅勾着笑,瞧着他,意味不明,"这么关心她,你对她有兴趣?"
闻时宴侧眸多看了他两眼,但也看不出他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