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颤。
门外,低沉的男声透着门缝渗进来:“苏木,我知道你在家。”
“滚!”她的声音嘶哑破碎。
——这人怎么就是听不懂人话?
她咬紧牙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胸腔里翻涌着愤怒与无力。为什么?为什么他非要这样纠缠不休?她难道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思绪混乱如麻,她闭上眼睛,试图压下那股窒息感。难道就因为那一夜意外,她就必须永远活在阴影里?
她以为逃离就能解决问题,可现在看来,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就当是一场荒唐的梦吧。她也曾阿q地想,就当是……找了个露水情人,玩了一场糟糕透顶的角色扮演游戏。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蜷在冰冷的地上,泪水与冷汗混作一团。那些精心搭建的理性高墙正在崩塌:她曾以为能用辞职划下句号,用"露水情人"的戏谑消解耻辱、轻描淡写地揭过,可现实却像荆棘丛般缠住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