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脚,哀求:“天策,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新郎是我,洞房的却是别人,你们就是这样羞辱我的,觉得我好欺负!”

牧天策一脚朝那倒在地上的圆桌踹去,“砰”的一声,那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天策,真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陆婉曦还在苦苦哀求,但牧天策却一句话也不想听。

“哈哈哈……”

牧天翊突然放声大笑,一屁股坐在了牧云霄的对面。

“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难道你睡了你嫂子,还有理了!”

牧天策回过头,右手转了转那翡翠玉扳指,似一头发狂的公狮,凶神恶煞地盯着他。

陆婉曦看着还在挑衅的牧天翊,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废物就是废物,连求饶都不会!

“天翊,你说什么呢,还不快跪下来,跟我一起求他们原谅。”

说着,陆婉曦便想伸手去拉着他,但却被他拒绝了。

“他们若不想放过我们,你再怎么求,也无用,何况,我们为什么要求他们。”

“牧天翊,你什么意思!”

牧天策指着他,咆哮。

牧天翊笑了笑,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拿起那盖子,轻轻地拨弄着上面的茶叶。

看都没看他一眼。

那满不在乎,信心满满的样子,顿时令牧天策暗道不妙,自顾自地坐在了牧云霄的下首。

刹那间,两方都安静了下来,忽然有了种谈判的味道。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猫腻?”

陆婉曦才思敏捷,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牧天翊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茶,笑着开口:“我虽纨绔,但却不傻,你们那点小心思,瞒不了我。”

“难道他发现了?”

牧云霄心神不宁,但仍板着个死人脸,强装镇定。

“我们瞒你什么了,你倒是说说看,难不成我们看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这应该是你们联手布的局吧。”

牧天翊捏了捏那厚厚的耳垂,死死地盯着他们,希望能从他们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笑话,前世,堂堂雇佣侦察兵,要是连这点小伎俩都看不透,那岂非早就没命了。

陆婉曦“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你们,你们,怎能这样!怪不得,昨日除了那合卺酒,我滴酒未沾,也没吃过其他东西,却一直昏昏沉沉的,原来,原来是你们给我们下了药,你们真当我陆家好欺负不成!”

说着说着,陆婉曦心中莫大的委屈,再也忍受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们竟然不喜欢我,不想我嫁给他,直说便是,何苦如此羞辱我,你们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啪!”

牧天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你们干了这等龌龊之事,还好意思狡辩,难不成是我亲自给你们下的药,送你们上的床,让你们羞辱的!”

牧天翊见他如此气愤,不似有假,心中动摇了。

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牧天策其实不知情。

不,绝不可能!

就算他不知情,这也绝对是一个局。

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还有陪嫁丫环伺候在一旁,新郎的洞房闯进了陌生人,不可能不被人察觉。

而且牧天策和陆婉曦他俩婚前便认识,有人进错了婚房,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就算原主再混蛋不是人,那陆婉曦应该是清醒的才对。

可现在,她为什么也是昏昏沉沉的?

除非,这是有人故意给他们下了毒,不想让他们知道。

更为重要的是,从原主的记忆中,牧天翊根本就没有搜寻到他对陆婉曦有非分之想的龌龊想法。

相反,因她父亲陆正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