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逞,还累得气喘吁吁。

两人争执间,陈桓贞不妨被沈疏云一脚踢到了要害的地方,他猛地松开沈疏云,弯腰蜷成一团呻吟起来。

沈疏云见他脸都白了,也有些害怕,她喜欢看杂书,记得在一本杂书里看到过,男子那处十分脆弱,若是受到重创,轻则从此不能人道,重则疼痛而亡。

她嫌陈桓贞脏了,可也不想自己成为杀人凶手,有些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陈桓贞那里被沈疏云撞得生疼,不过还能忍受,他心里清楚应该没大事。

“疼……疼死了……阿云,我要是死了,你替我照顾……我娘……”

陈桓贞断断续续说着,气息微弱,好像真的要死了一样。

沈疏云有些发慌,又气又急:“你死了,我得给你偿命,去哪里照顾你娘?”

陈桓贞白着一张脸,眼角落下泪来,呜呜咽咽念叨着:“不会,你就说我是急病死的。阿云,我真想念明州官衙,那时候咱们住在隔壁,你想我了就大喊一声‘贞哥哥’,我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你。阿云,你再叫我一声‘贞哥哥’吧,我死也瞑目了……”

沈疏云见陈桓贞都哭出来了,不由更加慌了,难道那处就这么脆弱,她也没有太用力啊,只是想叫他松开自己而已。

可那声“贞哥哥”,她是再也叫不出口了,她沉默着,想起旧日情意,终究是红了眼眶。

“陈桓贞,你若死了,我给你偿命就是了。”

陈桓贞见她不肯叫,心里也失落,幼年相识,十来岁生了情愫,他早就认定了这辈子只有沈疏云这一个妻,与杨鸣莺在一起,不过是寻一些刺激罢了。

这时见沈疏云眼眶里含着泪,他心里也悔起来,不该为了杨鸣莺冷落了与阿云的房事,她虽温柔体贴,却也细致入微,早晚能察觉到的。

“阿云,对不起,叫你伤心了,罚我下辈子还做你夫君。”

陈桓贞说着抬手想拭去沈疏云脸颊上一滴泪,沈疏云却往后退了一退,他的手落了空。

沈疏云见他面色缓和下来,没有刚刚那样白了,知道应该没啥大事,心里松了一口气。

“阿云,我心里只有你……”

陈桓贞流着泪,他生得好看,连哭起来也是好看的,沈疏云却生不起心疼,只觉得他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