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可怕。

“姜淇，我命令你，立刻道歉，否则……”

姜淇打断他：“我们完了。”

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姜淇这意思……

是要跟季明宇分手？

季明宇拧着眉：“你说什么？”

姜淇好心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完犊子了，分手了。”

李芸神色一喜，看向季明宇。

季明宇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姜淇，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的话，向我道歉，我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机会你自己留着吧，爱给哪个好兄弟给哪个，我有洁癖。”

姜淇抽出一张湿巾，擦干净手上的奶油，随手扔在了急切想开口的李芸脸上。

她微微一笑：“送你了。”

趁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姜淇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出了包厢。

身后，不知哪个包厢门没关好，传出了歌声。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