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充斥着尴尬，十分难熬。

经此一事，云荔荔想，她和顾允谦要不建立革命友谊，要不以后见面，都装作不认识。

顾允谦更难受，这柜子本来不宽敞，他个子高，腿长，蜷缩在里面本来就辛苦，还要听这玩意儿。

脑海里不受控冒出泳池无意间瞥见的那浑圆的白。

顾允谦轻轻挪动一下腿，脚不小心踹到云荔荔，他压低声，“抱歉。”

云荔荔摆摆手，腿抽筋，这会儿还有点麻了，十分难受，她握拳轻轻捶了几下。顾允谦往她跟前凑了点，近乎用气息在说话。

“一刻钟内肯定能结束，再忍忍。”

云荔荔讶异，顾允谦今年差不多二十四五岁，这他是按照自己的标准来的？

外头昏暗的灯光从柜子的缝隙里透进来，柜子里，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顾允谦察觉到云荔荔的视线。

他不自在地补了句，“十几岁的时候，一起看过片，我说的是钟泽。”

云荔荔：……

“是不是男的都看过那东西？”云荔荔有点好奇，之前没有机会求证，外头动静大，他们说话声音小，也不怕被发现。

明明钟泽和冯姿偷情，躲藏起来的反而变成了他们。

顾允谦惊了惊，想想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吧。”至少他身边的都看过。

柜子里安静下来，云荔荔腿太难受了，刚才聊天反而能转移注意力，想了想，她又问，“你们这一群人，是不是大部分男生都喜欢楚怡？”

顾允谦意外，瞧她这架势，竟是想和他聊起来，外头这剧情，她难道没一点感觉？如此心如止水？

他好歹也是个年轻帅气又有钱的男人！

顾允谦扯着浴巾遮住腰下，“听说挺受欢迎的，我不是韶城人，和她不熟。不过听到的消息，大部分男人只是觉得好从她身上占便宜。”

“你想，和男人称兄道弟，打打闹闹，谁吃亏？”

云荔荔点头认同，“你倒是实诚。”

“多谢夸奖。”

云荔荔想到江逸玫说顾家挺厉害，“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顾允谦以为她早已打听清楚，“什么都沾一点，以赚钱为主，没有特别喜好。”

“活该你发财！”云荔荔真心夸奖，像这种出身豪门世家的，得到消息都是第一手的，要资源有资源，要门路有门路，钱生钱，做个无情的赚钱机器，想不发财都难。

“我那会儿说错了，你长得像流氓兔，不是垂眼狗。”

顾允谦：……

这女人说话真是想到哪里说到哪。

云荔荔以为他生气了，小声解释：“不是说你长得丑。不过我小时候家穷，也没看过什么电视，流氓兔不是什么坏东西吧？我绝没有骂你的意思！”

顾允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