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拘谨得要命。
包厢很黑,她看不清这群男人的模样,但可以清楚感受到一道道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就像橱窗里被展览的商品,等待被人挑选。
同行的女人已经介绍完毕,现在轮到她了。
秦桑端着手中的红酒,磕磕巴巴地向众人介绍:“这瓶是......是Le Pin,波尔多右岸车库酒鼻祖,年产500箱,只要1、15......”
秦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冷汗,她端起瓶身凑近一看,数了数零。
然后当场震惊。
怎么她这瓶酒比其他人推荐的贵了十倍!
“15万。”
一名叫宋远的富家子替秦桑回答,他脸上带笑,“我说妹妹,你怎么这么可爱,是第一次做这个?”
秦桑颇为尴尬地点了点头,“那、那你要吗?”
宋远挑眉:“妹妹,你这瓶酒可比她们的要贵得多,想让我买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能为我们提供什么特殊服务呢?”
秦桑下意识地往后退,“我只卖酒!”
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
还有几个人跟着起哄:
“我说宋少爷,你吓着妹妹了。”
“是啊,人家年纪这么小,说不定还在读书,快点拿出你的绅士风度来。”
宋远低头笑了笑:“这样,你这瓶酒我要了,但我有一个要求,你得陪我们一起玩游戏。”
“什么游戏?”
“就玩最简单的抽扑克,输的人要接受惩罚。”
秦桑眼中充满警惕。
防备心还挺重。宋远有些无奈:“放心,我们都是正经人,不会趁人之危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
十五万的酒,意味着她可以得到一万五的提成,足够把妈妈这个月的医药费补上。
秦桑没办法拒绝。
加上她,包间一共留下五个女人,男女交叉坐着。
宋远正准备拉着秦桑坐自己身旁,沈律白开了口:“你坐这儿来。”
他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一块空位。
秦桑朝沈律白露出感谢地笑,走到他身旁坐下时,又礼貌的朝另一边的靳宴修微笑。
也是这一笑,让秦桑愣了下。
男人轮廓冷峻,高挺的鼻梁和眉骨英气逼人,一身高定西装和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他是好看的,就是看她的眼神莫名让人脊背发凉。
秦桑移开视线,搭在腿上的指尖微微蜷紧。
什么意思?
睡过了,钱给了,现在跟他装不认识?那晚花钱点男模,现在又跑来卖酒,现在的年轻女孩子都玩的这么花?
靳宴修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端起半杯红酒仰头饮尽。
宋远问:“靳总要不要一起玩?”
靳宴修余光瞥了一眼秦桑,“可以。”
得令,宋远拿来扑克牌,放在茶几上整齐摊开。
“规则很简单,每个人抽一张,牌最大的人可以向牌最小的人提一个要求。”
不赌牌技,全凭运气,很公平。
秦桑不觉得自己运气会爆棚,但包间里一共有十五个人,她不可能是那个最倒霉的。
她紧张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
红桃J。
不算大也不算小,这轮应该安全。
抽中黑桃3的,是和她一起推销酒水的女孩儿,最大牌梅花K,则是女孩身旁微胖的男人。
周围的人纷纷起哄,提议让两人热情舌吻。
男人没说话,算是默认。女孩儿十分主动地坐上男人的腿,勾着他的脖颈就吻了上去。
津液吮吸声很大,在突然静谧的包间里格外刺耳,男人很快化被动为主动,手掌径直伸进女孩儿的包臀裙底。
吻得动情了,两人进了包厢里间的大床房,很快,缠绵的声音响起。
秦桑一整个呆住,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