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一声怒吼,沈濂及时赶到。
“谁?”
两人大惊,赶紧转头。
“嘭!”
沈濂一拳将狗剩砸的满脸是血,又抬脚将二毛踹倒在地。
“沈濂!呜呜呜……”
看到是沈濂,水兰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发出劫后余生的崩溃大哭。
“水兰嫂子,没事了。”沈濂拍拍她的后背安抚。
入手之处一片滑腻,这才意识到对方不着片缕,顿时感觉气血上涌。
他深吸口气,脱掉外套为水兰披上,将其护在身后。
“沈濂?你他妈的不是被枪毙了吗?”狗剩抹把脸上的血狠声道:“英雄救美是吧,老子成全你!”
铿!
他从后腰拔出匕首,狠狠捅过来。
沈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见匕首到跟前的时候,双手如闪电般出击。
“啪!”
“咔吧!”
夺刀跟挫骨一气呵成。
不等狗剩发出惨叫,沈濂就抓住他手臂。
“咔吧!”
右小臂被拧断。
“咔吧!咔吧!……”
骨骼错位声此起彼伏,右大臂、左小臂、左大臂,凡是能拧断的全部拧断!
“嗷!!!——”
惨绝人寰的声音响彻老鹰峰,狗剩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如同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二毛吓傻了,没想到沈濂这么能打。
看他平日里温文尔雅,跟谁都客客气气,可动起手来狠的令人发指。
人不狠站不稳!
上辈子沈濂在外流浪30年,混迹地方跟接触的人全是世界黑暗层面的,但凡心软一点,骨头渣都剩不下。
噗通!
二毛膝盖一软,重重跪在地上。
“谁让你们来害水兰嫂子的?”沈濂眯着眼睛。
声音平静,却越发透着狠辣。
他不会直接杀掉这两人,要十倍偿还上辈子水兰受到的折磨。
“没人……”
“嗷嗷嗷!!!”
狗剩惨嚎,噪音极大。
咔!
沈濂卸掉他的下巴,惨嚎变成哼唧。
“说。”
“没人指使我们,是她们都说水兰嫂子助纣为虐,败坏了村里的声誉……”二毛一口气说完。
大概的意思就是听到村里人都在骂,诅咒这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赶紧死。
然后今天傍晚的听人说水兰上山采药了,所以就悄悄的跟上来了。
“多少人当你们面说过?”
“好多……沈濂兄弟,你知道我根本没这胆子,可他们都这样说,我就觉得欺负下水兰嫂子没事。”
沈濂上前,抓住二毛的胳膊。
“咔吧!咔吧!咔吧!……”
“啊啊啊——”
如法炮制,二毛的骨头也被折断,下巴也给卸了。
接着又把狗剩拉起来,把所有断骨接上,将其从痛苦中拯救出来。
“沈濂兄弟!沈医生!哥!我错啦,再也不敢啦……”狗剩跪在地上哀求,眼睛被恐惧所充斥。
“谁指使你的?”沈濂问道。
“没人指使,村里到处都骂水仙嫂子,说她罪大恶极,我就琢磨着机会来了,欺负她也就欺负了……”
两人说法基本一致,没人指使。
但这个没人指使,其实是所有人都在指使。
村里人不断给这俩无赖暗示,并且告诉他们水仙的踪迹,典型的借刀杀人。
“咔吧!咔吧!……”
再把接上的骨头重新折断。
如此反复三次,把两人疼的昏死过去,又疼到清醒,再昏死再清醒。
如此残暴的手法,都把水兰看的瑟瑟发抖,她从来都不知道沈濂有这样的一面,哪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