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严重的大问题!
搜出根香烟都得把全号子打的半死,更不用说藏着凶器了。
所以号头笑了,蹲在地上的小弟也笑了。
他们在这等着呢!
“是你的铺?”
武特班长问沈濂。
“报告政府,就是他的铺!”号头大声道。
突然,武特班长起腿后踹。
嘭!
两百来斤的号头飞出数米,身体像是面饼似的拍在墙上,随后自由落地砸在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脸脖青筋暴起,浑身抽搐,却又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松开。”
“是,班长!”
两名武特松开沈濂。
他转过身看到班长的脸顿时一愣:这不就是押解我的武特吗?
这个年代武特担负的任务很多,公审大会、押解嫌犯、枪毙犯人等,反而是帽子参与的比较少。
出现这种情况有个不可忽视的问题,那就是防止打击报复。
帽子基本上都是本地的,有家有室都能找到,但武特都是外地的,几年之后都退役了,压根没地方找。
“什么都没发现。”武特班长开口。
他把凶器全部揣进兜里,抬手拍拍沈濂的肩膀。
这、这……
沈濂鼻子发酸,哪怕他都活过一辈子了,这会都想哭。
他不认识这个班长,大家完全是陌生人,最大的交集就是自己站在被告席,对方则站在看押。
就是这种关系,却在这个雨天为他撑起一把伞。
“自由发挥。”
“是!”
随着班长命令下达,监舍内棍影飞舞。
却没有惨叫,因为越叫挨的越狠。
“谢谢。”
沈濂道谢。
“跟你无关,我最烦别人拿我们当傻子耍。”班长眯着眼说道:“一个新来的嫌犯,怎可能藏这么多违禁品?这是拿我们当刀使!”
这是事实,更是完美的理由。
……
十来分钟后,所有小弟都被打的满身是伤,但还不敢躺在地上,一个个咬着牙靠墙站成一排。
管教来了,一眼看到沈濂完好无损,顿时皱起眉头。
“啪!”
班长掐住他的脖子。
“我是大头兵,但是不傻,再敢有下次,我把你们看守所从头捋到尾!”
“班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有话好说。”
“我一个月后退伍,需要跟你好好说话吗?”
嚣张跋扈!
马上退伍的老班长谁敢惹?
别说看守所的管教了,就算是队上的老大都得好言哄着,不然照样挨揍。
“是是是,班长您消消气。”管教赔着笑脸。
“滚,什么东西!收队,回去涮火锅。”
“是!”
看着他们嚣张离去,管教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又真不敢说什么。
因为一旦惹毛人家,真的敢把看守所从上打到下,而且打就打了,不仅屁事没有,回到队上还有鸡腿吃。
“哼!”
管教发出冷哼声,盯着沈濂。
不过他最终也没说什么,转身出去把门锁上。
“疼死我啦!”
“我的胳膊断了,妈呀……”
哀嚎声这会才响起,包括号头在内。
胳膊断的小弟叫的最惨,他艰难的往门口挪,想喊管教送他去医院。
沈濂挡住路,低头盯着他。
“看什么看?武特已经走了,我弄死你……”
“我是医生,能给你接骨。”
不等对方说话,他就抓住对方右臂。
咔!
骨骼轻响。
“你他娘的……哎?我的胳膊好了!”
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