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都震惊了，还能这么玩？

也就是震惊一下下而已，越是学习好的越说：“我考前都没看，完了这次考坏了。”

越是学习不好学生，文具多，方法多，考完试总会来那么一句：“这次稳了！”

兴许姜凡那轻松状态，还有牛奶的孝敬，让旁边的短发姑娘多了点好感。

趁着预备铃没响，站起身走到姜凡桌子前，伸着纤纤玉手指了指其中的几个纸条。

“这几个公式错了，抄错行了。”

“别误会，冲你喊了几声姑奶奶还有牛奶的份上，简单的指点几下。”

姑娘红着脸，扭过头不去看姜凡诧异的眼，径直走回自己的座位。

抄起一本漫画书很自然的看了起来。

“嘿，姑奶奶，书拿反了……”礼尚往来是咱们华夏民族从古至今的传统美德。

姜凡只是善意的提醒，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十六七的小姑娘确实好，心思也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

红就是红了，粉就是粉。

不存在什么黑粉……

“别乱喊，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外甥。”姑娘脸皮薄，一开始无非就是想着占个便宜。

但这是考场，俩人的对话已经引来了好多同学不一样的眼神。

十五六的年纪该懂的都懂了，甚至还有不上学的已经让男方家买三金即将换个身份生活。

但是那会儿还没像现在这么开放，稍微打打闹闹，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孩子就编排出了俩人搞对象的闲话。

姜凡不一样，老男人的魂了，这点小场面算啥。

姑娘笑了，不好意思了，说明关系拉近了。

那到时候偷摸的在看几眼卷子，还能捂住不成？

这就是人情……

“那行，换个称呼，我姜凡，很高兴认识你。”

“年薪没有，车房没有，存款没有……”

姜凡嘿嘿笑着，一双眼很真挚的盯着短发姑娘。

姑娘噗嗤一声捂着嘴笑了起来，嗔怒的上下打量着跟街溜子一样的姜凡，心里想着。

这人……还挺有意思，搞得跟相亲似的。

“邢诗……”

邢……诗？

那个当年高考文科状元的邢诗？

姜凡一时间愣住了。

别的同学他可能记不住，但邢诗这个名字太响亮了。

从初中开始，每次都是第一，一直稳定到高三，以742的成绩直接成了省高考状元。

不由得一时看呆了。

直到监考老师走了过来敲了敲他的桌子，把卷子放在桌子上：

“同学，别看了，她脸上没答案。”

教室内哄笑声更浓，邢诗的脸更红了，转过头瞪了姜凡一眼，似乎在说。

‘别看了……安心做题。’

姜凡即使脸皮在厚，也得擦一擦口水，收一收注意力。

别上了老师黑名单，觉得他不老实，时刻盯着，那就坏菜了。

……

历史卷子只有一张，分数100，时间1个半小时，融合了初中三年所有的历史内容。

真想历史得高分，那肯定要费功夫背制度，王朝，以及展望。

姜凡记得初二的时候考历史有道问答题是这样出的。

问：从唐到宋的变迁，你的感悟是什么。

姜凡脑抽的写了个：‘历史都是由胜利者改写，我们应该往前看。’

很出乎意料的给了个0分。

并且喜提办公室三个小时之旅，老师们围着他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候的思想教育。

姜凡那会还纳闷，明明历史得问题，跟思想有啥关系。

如今重新回来，看着密密麻麻的历史试卷，姜凡一个头两个大。

历史得人物，事件准确时间，历史意义，这是他小时候的噩梦。

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