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看到她的瞬间,那个带头抓野猪的佃农眼珠子瞪大。
她人在这儿,那屋里的人是.......
“啊啊,真是不知羞,太恶心了!”
冲进屋子里的人看到混乱的一幕,满脸厌恶。
“我的天啊,没想到他们竟然.......”
好奇的人看了一眼后,也是满脸嫌弃。
江念故作不解,“对了,你们有看到柳儿和小王他们吗?说是给本小姐修柜子,却全都不在家。”
她疑问的同时,也学着大家好奇地往屋里看。
有个心善的大娘立刻捂住她的眼睛,“二小姐别看,容易污了眼。”
屋内的人这个时候也清醒过来,此起彼伏地尖叫声响起。
“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
一道略显危险的声音响起,大家下意识让出一条路,一名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缓步而来,一只手背负在身后。
江念目光一沉,这家伙叫郝东,是这个庄子的管事。
“郝管事,这,这......”佃农们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此时里头传来柳儿委屈的哭闹声,“怎么会这样!我没脸活了。”
郝管事面色一沉,“二小姐怎么在这儿,屋里还有谁?”
那个脚夫匆匆套了裤子,抱着衣裳就想跑,被佃农拦下。
他当即跪下求饶,“是二小姐先勾引我的!”屋内昏暗,他也没看清楚柳儿的样子。
虽然情况和预计的不一样,多了几个人,但他还是按照一开始商量的那样,直接将脏水往江念的身上泼。
“狗东西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念站出来狠狠踹了此人一脚,“本小姐根本不认识你!”
“二小姐,您.......”郝东神色诧异,他用余光看了一眼努力想将自己藏起来的佃农。
计划失败了!怎么会这样。
他的变脸只是片刻,下一秒便顺着江念的话怒喝,“刁奴,竟敢败坏我们二小姐的声誉,给我打!”
脚夫看着好端端的江念,再看屋内的柳儿一家,他眼珠子一转指着柳儿。
“大管事饶命啊,是她,她说她是二小姐约小的来这儿,还送了小的定情信物。”
他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一个荷包,柳儿面色大变。
“不,不是这样的,我的荷包是他偷了去!”
这会儿柳儿跟老王全家百口莫辩,他们不知道为何原本自己在家,一睁开眼却在这儿。
他们甚至不敢提算计江念的事情,只是不断跟郝东求饶,柳儿被全家指责,说她不检点。
小王还说要休了她,柳儿急了,“是她,是她害的我!”
她指着江念,一副自己备受委屈的样子。
“哼,伤风败俗的玩意儿,竟还敢攀咬主子,来人,给我堵住他们的嘴巴关到柴房去,回头禀明了老爷之后定夺!”
连带着这个给庄子跑腿的脚夫也一并被扣下抓了起来。
他们被堵住嘴压下去,郝东恭敬地冲江念拱手,“让二小姐受惊了,是小的管教不严。”
这人是个笑面虎,表面上对原主恭敬,实则pua她,安排这么一家人伺候她,暗地里却授意他们欺压原主。
郝东跟老王一家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虚伪至极。
江念不拆穿,“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她是真的有些累,哪怕喝了灵泉水现在双腿仍在发抖,腰酸背痛!
看到江念不吵也不闹,郝东心中鄙夷面上却依旧恭敬。
回去之后,江念假装害怕,当着众佃农的面开口,“郝管事,我一个人住这个院,害怕.....”
“二小姐若是不介意,便到我家暂住,等明日小再找人伺候您。”
人前,郝东还是要营造忠心耿耿的仆从的人设。
江念就这么住进了郝东女儿郝然出嫁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