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呻吟从咬破的唇间溢出。

她浑身滚烫,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后院古柏森森,几个灰衣僧人提着灯笼缓步走过,慕容温婉猛地缩回阴影处。

若被人发现她这般模样,明日京城便会传遍慕容家小姐在寺庙失贞的丑闻。

她继妹被发现就算了,她可不能被发现。

老天好不容易给了她一次生的机会,她不能就这样被浸猪笼了。

“走窗…”,她喘息着攀上窗棂。

借着月光,她像只受伤的猫儿般蹿入回廊阴影。

好热….好渴…

五脏六腑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视线越来越模糊。

恍惚间,她想起医书上记载的合欢散:无解药,若三个时辰内不行房.…则会经脉逆流而亡。

她记得西边厢房住进了一个陌生男子…

于是,慕容温婉扶着墙,向亮着微光的西厢房挪去。

纸窗映出个挺拔剪影,那人肩背线条如刀削斧刻,正烦躁地扯动颈间锁链。

她走路不稳,用尽了全力,几乎是摔着进了屋内,膝盖在青砖上磕出闷响。

“谁?”

“出去。”

暗哑的男声裹挟着杀意扑面而来。

慕容温婉却像闻见血腥的兽,撑着床沿直起身。

离得近了,男子身上清冽的松木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让她体内邪火蹿得更高。

“你…也中药了?”她的声音软得能滴出水。

“你是何人?”男人突然转身,铁链哗啦作响。

阴影中只见他猩红的双眼,像极了雪夜里的孤狼。

“谁派你来的?太后?”

什么太后?慕容温婉茫然摇头,“我不认识太后…”

摇头的动作让她眼前发黑,指尖无意识地触到对方滚烫的肌肤,触电般的快感顺着脊髓炸开。

她彻底失了神智,整个人扑进对方怀里。

“帮我。”

“好不好?”

“求你。”

话毕,纤细脖颈却突然被铁钳般的大手掐住。

男子气息紊乱,声音却冷得渗人:“最后问一次,谁派你来的?”

窒息感让慕容温婉眼前发黑,但他手上的触感却缓解了体内的燥热。

慕容温婉大着胆子,又将半边身体贴了过去,环抱住了他,“公子,你好香啊…”

男人猛地松手。

“别走!” 电光石石间,慕容温婉对准他手腕狠狠咬下。

趁对方吃痛,她仰头封住那张薄唇。

生涩的啃咬间尝到血腥味,却激起更深的渴望。

男人浑身一颤,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该死!” 他低咒一声,突然反客为主。

这个吻瞬间变得凶狠暴烈,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天旋地转间,慕容温婉被重重摔在床榻上。

衣衫破碎,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

“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他喘息着撑在她上方,锁链垂落下来,冰得她一颤。

慕容温婉的回答却是攀上他的后颈,紧紧勾住。

当疼痛袭来时,她在他肩头留下带血的牙印。

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那双猩红的眼和晃动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