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心下你的工作。”
“不需要。我们娘俩这么多年再艰难都过来了,何况是现在。”
“小涛,当年的事很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
“复杂吗?难道不是你为攀高枝儿,抛妻弃子?”
安在涛冷笑:“算了,再说这些没用。你如今不是也达到目的了?位高权重,挤入了上流社会。
我再说一遍,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今往后,你不必假惺惺来关心谁,我们有什么事也不会去求你,永不往来!”
男子叹息:“小涛,你又何必这样?”
安在涛压住滔天的怒火:“我懒得再跟你废话。反正你若再纠缠我妈,我就向中组部反映问题,你想想后果。”
安在涛转身离去。
男子面色铁青,嘴角颤抖。
面对安在涛的愤怒和冷漠,他根本无从辩解。
……
从天南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安在涛和夏晓雪就坐夏天农的车去了老虎山。
这是省内的风景名胜,省委疗养院也在山里。
安在涛万没想到,在山里度假酒店的餐厅里,偏偏又遇上了最不想见到的天南那个男人的儿子。
几个省内媒体的同仁也来老虎山采风,东山晚报的副总编奕辰又介绍了央媒经济日报的一个叫刘彦的女记者,还有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儿,估计都是省里领导的孩子。
安在涛目光从其中一个年轻人身上掠过,心头冰冷。
他顿失去了与这些人盘桓的兴趣,正要走,却被初次相见的刘彦给拦住去路。
她戴着一幅黑边眼镜,柳眉如弯月,鼻梁高挺,肤色白皙,嫣红的嘴唇紧紧抿着微微有些上翘。
美则美矣,就是太傲慢骄矜。
“刘记者有事?”
刘彦摘下墨镜,嘴角明显挂着一丝鄙夷:“我来滨海采访,正要找你。”
安在涛察觉到对方似乎来者不善,他心里正烦着,也就没啥好态度,只冷笑一声,转身拉着晓雪的手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