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的医术是家传的,从小跟着爷爷学的,另外还上了几年中医大学。”
“那请问你祖父的名讳是?”
“曾文甫!”
这名字,在座的专家都没听说过,顿时大家的脸色就很不好看。
政界的人讲背景,学术界也同样讲,前者看重的权力,后者看重的是你的师承宗派。曾毅不是师出名门,又这么年轻,医术想来也高不到哪里去,估计又是哪个当官的心血来潮,让自己家的亲戚小孩来这里镀金的。
“那你擅长哪一派医术?火神派?温病派?伤寒派?还是易水派?”有人又问。
曾毅摊开手,摇头道:“哪一派也不是。”
会场一阵*动,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现在人也见了,也认识了,我医院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有人开头,就有人尾随,不到一会工夫,会议室走了一大半。
汪主任脸上的汗顿时就下来了,赶紧两步上前,站在一位岁数看起来最大的专家面前,“华老,华老,刚才忘了介绍,曾理事前几天可是治好了卫生厅冯厅长的病,现在已经是冯厅长的保健医生了。”
被称为华老的人,听到之后也只是“哦”了一声,然后拿眼扫了一眼曾毅,道:“小伙子,操作得不错,好好操作!”
说完,他领着剩下来的这几位专家一起走了出去。
汪主任的脸色难堪到了极点,转过头向曾毅解释道:“曾理事,实在是对不住,专家们都太忙了,您看这事……”
“没事,没事!”曾毅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不已经和专家们都认识了吗,欢迎会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既然专家都走了,那我也回了!”
“我送送您!”汪主任心里愧疚,坚持要把曾毅送到楼下。
到楼下出了电梯,又碰到华老几位专家。
此时他们正站在中医院的门诊大厅内,和几位医生聊着天,看样子是被拦下来请教问题的。
看到曾毅,华老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曾毅同样颔首,然后迈步朝外面走去。
刚走两步,从外面急慌慌跑进来一位大汉,背上还背着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看不出那小伙子得了什么病,但老远就能听到他痛苦的闷哼声。
“这位小兄弟,麻烦你帮个忙,帮我扶他一下,我去挂个急诊号!”大汉跑得满头是汗,在大厅里左右看了看,突然来到曾毅身边,恳求曾毅。
“没问题!举手之劳!”曾毅赶紧伸出手搭了一把,扶那位青年小心翼翼地下了地。
“谢谢谢谢,小兄弟你真是好人!”大汉朝曾毅鞠了一躬,跑去挂号了。
曾毅这才看到那年轻小伙的左脚完全赤裸着,原本平滑的脚背,此时鼓出一个大包,形状可怖,乌青带紫。凭*眼,能感觉到这个大包里面似乎是有个yin物在顶着,就好像是一只巨大的蚯蚓潜伏在地表之下,但随时有可能会破土而出。
曾毅就问道:“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此刻疼得冷汗直流,连后背都被打不干了,听到曾毅问话,他道:“我……我给人装空调,不小心掉……掉下楼,摔了一下,就成这样了,里面的骨头好像是摔断了!”
曾毅这才明白,原来大包里面的yin物是骨头,不是别的东西,他蹲下去,在年轻人的脚上轻轻捏揉几下,感觉着里面的骨头情形,过了片刻,他站起身来,仔细想了想,准备说自己的结论。
还没开口呢,刚才跟华老在一起的几位专家便走了过来,说道:“曾理事,没想到你还会看骨伤啊!”
一听语气就知道不善,曾毅客气地答复到:“也学过一点,但不是很精通。”
旁边的汪主任附在曾毅耳边低声提醒了一句:“华老是咱们南江省内最厉害的骨伤专家。”
曾毅朝汪主任笑笑,然后对那几位专家说道:“我看这个病例极其少见,就一时技痒,上了上手,不过手下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