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谁。
尤其像溪岭镇这样偏远的地方,这类不称职的操作部还真不少。
这也是韶宏伟看不惯,并与之斗争的原因之一。
秦江涛下定了决心,操作脆吩咐人将范东平带上手铐,直接关进拘留室里,不再询问。
告诉范东平,什么时候想通了,敲敲门说一声。
否则,就一直在里面呆着。
又给县局的那个徒弟打电话,让他找个借口,把申诉再转回派出所处理,堵住他们上访的路。
交待完这些,秦江涛就等着范东平屈服。
眼看快到下班了,这老家伙还是不开口。
秦江涛正在办公室里冥思苦想,动用点什么手段,撬开老家伙的嘴。
接到黄晓坡的电话,赶紧赶了过来。
电话里,秦江涛听出来黄晓坡的严肃。
一般情况下,不会如此。
就算平时告诉他办个什么事,或者邀他参加个饭局,也都是轻松的口气。
进了门后,又见黄晓坡紧张的神色,心里也有些不安。
听说新任县高官,专门为了那个老家伙而来,他一时没明白过味来。
就问:“那老家伙在村里这么多年,没听说他在上面有什么亲戚啊?”
“就算加上韶宏伟,也不见得能搬动新来的县高官。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晓坡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去了一趟东店村,然后就直接奔着镇上来了。”
“我也是半个多小时前接到的消息,第一时间赶回来,和你商量一下对策。”
“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先不急着打问。得先想出一个应对办法,否则,我们就很被动了。”
秦江涛一时没有了主意,只好把眼睛,一直来看黄晓坡
那意思,这事是你让我办的,主意还得你来拿。
黄晓坡的镇书记是正科,秦江涛的所长兼着镇党委委员,只是副科。论级别理应听从镇书记的领导。
但乡镇派出所是条条管理,业务上受县公安局管理,所长的人事任命也由县局提议,报县委常委会讨论决定。
考虑到工作方便,便于属地管理和工作配合,派出所所长才兼任了镇党委委员。
黄晓坡与秦江涛之间的关系,不仅仅如此。他们之间联系的紧密程度,已经超越了上下级和从属关系。
在很多利益问题上,两人不仅是合作伙伴,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家都拴在一块了。
黄晓坡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两人互相看了看,都陷入了沉默。
秦江涛掏出一盒华子烟,抖出一支,递给黄晓坡。
黄晓坡接过,秦江涛先给他点上,自己才点燃。
两人在吞云吐雾中,冥思苦想,还是没有好的对策。
正在这时,范旭彪的电话打了进来。
黄晓坡想了想,还是接起。
话筒里立刻传来范旭彪气喘的声音,显然,是刚刚在马寡妇身上运动完。
“报、报告老板,那、那个鲁书记,来、来我们村了。刚、刚走不一会儿。”
黄晓坡不满的训斥道:“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才报告,老子早就知道了。”
范旭彪:“他、他和陈副县长,还、还有王主任,没来村里,直接去的蔬菜大棚。在那呆了一会儿,听说现在去镇上了。”
“听蔬菜大棚里咱们的人报告,他是为了那个老东西被拘留,去镇上找你们的。”
“我一会再给秦所长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
终于,范旭彪的喘息平稳下来。
黄晓坡不耐道:“不用了,秦所长就在我这儿,我们正在商量呢。”
范旭彪急问:“那怎么办,赶紧把老东西放了吧。就说*错了,多关了他半天,也没几把什么大不了的事。”
黄晓坡骂道:“你懂个屁。现在放了,那不是正好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