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用干咳掩饰。

我直接气笑了,“你觉得,我这次回来是在找机会跟你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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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偏头看着我,反问,“难道不是吗?倪院长跟你说多少好话你都不听,我一求你,你就回来了,这不就说明你心里还有我吗?”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我也不是不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听起来,好像我在死乞白赖地求她复合似的。

我昂了昂身子,难得认真严肃的问她,“陆清词,我有时候真的不理解你。”

“哪里?”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还放不下你?还有,你既然觉得孙学洲那个空有其表的花架子哪哪都好,为什么不跟他结婚?”

“反正现在我俩已经离婚了,你自由了,你跟他结去啊,还摆出一副舍不得我的姿态给谁看?”

她震惊得连眨了好几次眼,“你,你你……真不爱我了?”

“我不信。我还不了解你,你这话分明就是在吃醋嘛。差不多得了啊,男人作过头了可比女人作还下头。”

“别让我讨厌你。”

我无奈扶额,猛吸了口气,才又说道,“陆清词,听清楚了,我,不,爱,你,了。要不要,再重复一遍?我,周星野,不爱你了,陆清词。”

说完,我绕开她去了梁主任办公室,提交了患者这几天的身体各项数据报告和药方。

院里根据方子给患者敷药,可几天过去患者伤口的感染一点都不见好。

倪院长不敢说梁主任的不是,只能把我叫到办公室骂了一顿。

“这怎么可能,药方我给梁主任过过目的,不会出错。”

“除非数据报告有问题。”

倪院长直接带我去病房,让我看着病人再对照数据报告和药方,再来说说有没有问题。

“你自己对比吧。”

病人症状和数据报告一致,那药方自然就没问题。

我人傻了。

孙学洲幸灾乐祸地走进来,“我就说嘛是病人体质差,谁来做手术都一样。”

“这个周星野的医术也不见的比我高嘛。”

不对。

我重新比对了一下数据。

“不对劲,有人篡改了病人的数据报告!这不是我之前给她检查之后,打印的那份。倪院长……”

倪院长气得拍桌。

“好了!我看你分明在给自己的无能找借口,整个医院谁不希望患者赶紧康复,把舆论平息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去篡改数据。”

陆清词带着我的报告,调查了医院的监控。

我看她对这事如此上心,还以为良心发现要为我主持公道呢。

我瞬间来了斗志,“孙学洲!我今早过来时,碰到梁主任的学生说昨晚他来过梁主任的办公室。”

“应该是那个时候,他趁梁主任不在偷偷将数据篡改了。”

“我要报警!”

陆清词用报告甩了我一耳刮子,“周星野!你有梁主任撑腰飘了是不是?”

“自己做错事还要甩锅给学洲学长!”

“梁主任要是知道你这副嘴脸,还愿不愿意推荐你去省医院!”

吼,我还以为她真变好了呢。

感情是我想多了。

我抖着手,气冲冲地拨通电话,“好,那就让梁主任来评评理!”

电话并未接通,但是回了我一封短信,“尽管放手一搏,我会替你兜底。”

梁主任这意思是在考验我?

我瞬间腰杆挺直,“孙学洲,你想清楚了,篡改患者各项数据报告,导致病情加重等同于间接杀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孙学洲脸色明显不对起来,陆清词立刻站在他身前,同我对呛,“你少胡说八道!学洲学长为人正直,怎么可能做这种有损医德的事。”

“周星野,你做错事还甩锅别人,医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