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有一天休息的。 韩琳心里有些难受。 但有些事,难受没有办法。 因为自己种下的因,果就要自己吃。 湛廉时没多久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站在客厅里的韩琳。 韩琳站在那,保持着看着湛廉时出去的姿势,直到现在。 她看见湛廉时走过来了,心里一下就紧张了。 她想和湛廉时说说话。 聊聊。 尽管她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湛廉时只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过视线,然后从她面前走过。 韩琳感觉到一股冷气从她面门刮过,那感觉就好似一捧冰水洒在她心上,冷的她发颤。 突然,韩琳叫,“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