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过来。”
处长眼前一亮,就是这么个爱好。饶有深意的道:“你这次的处罚大不大,还要看车间出的事大不大了。”就点了这么一句。
许大茂立即明白了。这领导斗法,说来说去,都是有领导挑战杨厂长的权威。捋杨厂长的虎须。
但是问题是杨厂长目前是稳如泰山。所以这些‘斗争’也不过是试探性进攻,没有实质性的。这次能把战争扩展到车间来,已经是极大地进步了。
所以这次车间爆出来的事儿大不大,也就导致了他的处罚重不重,肯定有领导拿他说事儿,以此攻讦。只要车间爆出来的事儿大,杨厂长为了车间,也会保护他的。即使事儿小,此次斗争保持在一定范围之内,那领导不撕破脸,也会保持一个默契吧。
想通了的许大茂,瞬间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最差无非是警告,或者罚款。降级。通常不会三个处罚都有。
许大茂对处长说道:“处长,那我现在这停职期间,您说还用来厂里吗?”
处长怒道:“不来厂里,那你打算去哪?是让你回来接受调查,没说让你不上班。”
许大茂点点头,道:“都听您的。”
正事儿说完,许大茂心里有了底,和处长聊起天来,自然是妙语连珠,马屁+迎和。一时间两人都很尽兴。
又过了一会儿,许大茂起身告辞。
处长往门外送了送,又折回去。两人都没谈起许大茂拿来的那些东西。
许大茂用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试探他到底走到哪一步。至于他的工作,自他能进处长的家那一刻开始,就没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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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调查组,单纯的走过许大茂放电影的几个公社,开着车还是挺快的。再加上有公社领导配合。很快就调查清楚了。
星期一上班,调查组俨然已经回来了。讲调查的结果给递了上去。
结果显示:许大茂同志虽然有些乱搞男女关系的嫌疑,但是那都是婚前行为,只能说有些不严谨,且经调查发现,所以事情均为自愿,非强迫。
调查得来的结果在领导会议上,被诸位领导传看。
然后就是今天的议会开始,许大茂的问题还没讨论,就被放在一旁搁置了。
然后由林副厂长提议,整个轧钢厂以此为戒,进行一次覆盖全厂的检查。其中林副厂长很鲜明的表示:要明确‘全厂’的含义,不能只是小范围的,走走过场。
要保证,把轧钢厂都‘打扫干净’。不能有一丝死角。
李副厂长很平澹的附和了一句,既没有豁上‘梭哈’陪林副厂长一起干。也没有一点不参与。
杨厂长对此表示:“在不影响轧钢厂生产的情况下。可以进行全厂的‘大扫除’。”
对于杨厂长这套在不影响轧钢厂生产的情况下说辞,林副厂长明确表示:“即使影响生产,也一定要把厂里的隐患解决干净。
不能让轧钢厂‘带伤工作’,一个身上有伤的‘病人’是走不远的。”
李副厂长表示:“林副厂长说的对。”
随后就是各部门领导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杨厂长出奇的并没有不同意这件事,而是向林副厂长发问:“林副厂长,这个事儿没有问题,调查我也不反对,但是一旦影响了咱们厂的生产。
十月已经过半,马上特殊任务也会来了。一旦完不成,这个责任谁来担着?”
林副厂长也是知道杨厂长什么意思,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不就是想要让他说出,担这个责任的话吗。
林副厂长既然筹划了这件事,肯定不会这么早就交了底牌。
转而顾左右而言他,就是先不说担责任的事儿,李副厂长看着林副厂长难得筹划这么大的局。也是陪着附和。
局面就是僵持。谁也不先漏底牌。上午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下午‘换边再战’。林副厂长‘久攻不下’,自然有了些烦躁。终于,在杨厂长不骄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