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余下时间里也都兴高采烈地主动拉着孟修远钻研其中问题。
因而短短几日之内,在胡青牛的帮助下,孟修远便顺利完成了对这两篇功法的改进工作。
相较于原版内容,改进后的功夫无论是疗伤效果、消耗内力还是对自身的负担,都有了大幅度的优化。
尝到甜头的孟修远,随即将自己那《健体术》的功夫也拿了出来,将其中与医学相关的内容与胡青牛多加讨论。
毕竟这门功夫的本质,便是以真气强化人身,自然很多涉及到人体功能的问题。
不过没想到,这一聊,便聊出了巨大分歧。
“孟少侠,我观你这门功夫立意奇特,竟能想到以真气来强化人身肉体,实在是有别于天底下所有的武学,可谓独创一派。
只是你这功夫中的很多细节,莫怪我直言,实在是……
狗屁不通!”
那胡青牛刚一看过孟修远的《健体术》,便给出了如此犀利的评价。
孟修远闻言,不由得下意识地心生怒火。
毕竟这《健体术》算是他于武学之中的最高成就,也是他所创的最为精深奇妙的的一门武功,他心中向来对其十分得意。
这般呕心沥血才得来的着作,对于作者来说,往往真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被人随便瞧了几眼,便受此恶评,自然是难以接受的。
“胡先生,你只看了一会儿,确定看懂了我这功夫么。
要不,你还是再仔细看看?”
孟修远强忍着想上去给他一巴掌的冲动,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
“何须再看,我这一打眼,便见得的都是错漏之处。”
说起专业问题,胡青牛与平时像变了个人,丝毫不留情面,显得独断且自信:
“就以你其中这【炼血篇】为例,便写得十分离谱。
明明开篇就写了,这一篇的主要目的是增强人体造血之能力,可你的真气运行路线,为什么都围绕着骨头呢?
便是初学医术的小儿也都知道,血之化生由来于五脏,是以水谷精微为源,在脾胃、心肺、肝肾等脏腑的共同作用下而生成的。
即便按照‘精血同源’之说,肾藏精,主骨,生髓,精髓可以化生血液,可那也应该究其根本,先于肾经着手才对。
你倒好,整篇的运气路线都是围着那么两根骨头,弃五脏完全不顾,简直就是舍本逐末、不可理喻!”
孟修远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十分古怪。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这算是明白,为什么胡青牛会对他的《健体术》有如此差的评价了。
全因他当时创这门功夫的时候,状态极佳,可谓顿悟中的顿悟,灵感中的灵感,冥冥中将毕生之所学都用到了其中。
这当间,自然包括他前世记忆所留存的那部分现代医学的内容。
孟修远一时间实在是有些词穷,不知道该如何同这生于元朝的胡青牛解释“骨髓造血干细胞”的事情。
胡青牛见孟修远这副表情,误以为他是知错了,便随即又得意地说了些什么“孟少侠功夫了得,可年纪太轻,理论积累太浅”、“这般不入流功夫,可千万别再练了,否则必练坏了身体”之类的嘲讽话语,听得孟修远头上青筋直动。
实在气不过的孟修远,索性不管不顾,开口便朝着胡青牛开口说道:
“胡先生莫要得意,我这功夫自然也合医理,只是这医理你没听过而已。”
那胡青牛闻言立马就坐不住了,他精研医学半生,自认将世上所流传的医书都读了个遍,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造就了现在这么一身无双医术。
现在孟修远突说有什么医理他不明白,自然是不服气的。
而孟修远心想着与这胡青牛多聊聊有益无害,也就打开话匣,半真半假地说道:
“胡先生你有所不知,我早年间未上武当之前,也是学过医的。
只不过教我医术那老者十分神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