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瑟米尔摆了摆手,离开的同时还给卢修支了个招。
而乍一听这么个主意,卢修在肚子细细品味一番的同时,也是情不自禁的在脸上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来。
“嘿,这点子听起来似乎还真不错。”
嘴上这么嘀咕着,他很是干脆的就把老胡放在清水泉的房间跟前。手上有些杂乱的敲了敲房门,他整个人也像是兔子一般蹿到了阴暗的角落里。
“谁在外面?”房间里适时传来了清水泉的声音。而大概是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门后很快就传来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
房门打开,清水泉探头一看,当即就看到醉得不省人事,蜷缩在地板上的老胡。而看着他这幅狼狈的模样,又环视了一圈周围,发现没有别人之后。她也是当即就有些抱怨了起来。
“真是的,胡桑。你怎么喝的醉成这个样子啊!”
老胡自然是没法回复她。而也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清水泉只能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拖着老胡的就把他给拉进了房间里。
房门紧闭,里面随即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也是直到这个时候,卢修才摇着头的自言自语了起来。
“老胡,兄弟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个的运气吧。”
讲道理,助攻打到这一步也基本上算是到位了。总不能说他还要在必要的时候,帮忙按着清水老师的双手吧。那也太下作了不是。
所以说到底,剩下的就只能看老胡的本事,看看他的诚心、态度,以及到底有没有能打动别人的本钱。
当然,卢修倒是觉得问题不大。毕竟这又不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都已经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的事情,哪还会有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呢?
哼着小调,卢修只管往回走。而也是不消多时的,他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并且仰头一倒的,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这是在岛上养出来的一个习惯。
因为每天夜里都在担忧着可能会有意外发生,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惊醒过来的,他已经是习惯了和衣而睡。而现在突然让他回归到正常状态,他难免会有一些不适应。
不过,小的毛病可以不适应下去,但大的可不行。他还不想把床给戒掉。所以,即便说这么躺着感觉有些别扭,一时间有些辗转反侧的。但卢修到底还是强迫着自己,想要让自己慢慢睡去。
感觉有些半睡半醒,就好像当年上学时那可怜的课间十分钟一样。但仔细琢磨,这里面似乎还是有着那么一点区别。
当时那是困得不行,身体真就是争分夺秒的想要多睡上哪怕一分钟。而眼下,身体上并没有那种疲倦的感觉,纯粹就是在大脑的强制要求下,进入到一种自我的休眠状态中。并且的,这个状态还似乎并不怎么完全。最起码,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卢修想的是深层次的睡眠,眼一睁一闭,天就亮了的那种。但眼下却是感觉大脑像是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是仿佛睡着了一样,陷入到一种意识上都有些混沌的状态。但另一边却还在运作着,似乎是完全清醒一般地进行着思考。
这让他感觉到困惑、苦恼...怎么连睡个觉的都开始和常人不一样了呢?
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的他,拿出了个土办法——数羊。
他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但很遗憾,哪怕他一口气数的羊都够成就个亿万富翁了,但也似乎根本没法改变他眼下的这种状况。
这不管用啊,难道要让维瑟米尔那家伙给自己开点安眠药才行吗?
感觉到无能为力的卢修已经有了借助药物的想法。但这个点去找维瑟夫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自己已经数了一万零三百二十头羊,按照一只羊一秒钟的方法算,这大概是三个小时过去了,也就是说,现在是凌晨两点左右。
这个时间扰民,他怕维瑟夫明天会打击报复的,在他的检查中对他做一些不人道的事情。所以,只能说是忍耐,静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