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你妹妹也在!”
沈溪南侧身把妹妹一档,“你自己没马车?”
“我……”
话未出口,只听一声熟悉的马叫声,马车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曦月和沈溪南双双往前倾,差点被撞出马车,而撩开车帘的张天策直接被撞到在地。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纵马撞信勇侯府的车架!”侍卫吓得魂都快没了,自然便拿出了在战场上沙发的气势,想要吓住那马的主人。
曦月脸撞到哥哥后背,鼻子疼得直冒眼泪,她抬眸看去,恰好看到在马车前尥蹶子的马儿,脸上立刻浮上开心的笑容,“哥,咱们的汗血宝马。”
沈溪南闻言露出尴尬的神情,“咳咳,妹妹,忘了告诉你,你上回闯祸,皇上把汗血宝马收回去了,现在已经不是咱们的马。”
曦月:“……”
“沈兄,沈姑娘,对不起,你们有没有伤到?”
曦月正沉浸在失去汗血宝马的遗憾中,没注意看,此时车外已走来名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年面目俊朗,彬彬有礼,小小年纪已是气度不凡。
在小少年旁边,还跟着名软软糯糯的可爱小女孩。
来人曦月认识,吴昭仪和她的嫡亲兄长吴亮。
吴昭仪出身廉孝侯府,廉孝侯比沈清台幸运,虽然爵位被削,却保全了家人,在赵越当朝时,女儿被封为昭仪,吴亮也在朝廷有个一官半职。
沈溪南淡淡撩了眼已将张天策扶起的吴亮,丝毫不想搭理,但又碍于礼数,不得不很不爽的道:“没事!你要是没事就麻烦让一下,我赶时间。”
吴亮岂能听不出他心里的气,但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意思,依旧是彬彬有礼的笑,“实在对不住,若有任何事,沈兄一定要告诉我,现下就不耽搁你了。”
他说完,牵着汗血宝马避到一旁。
那匹汗血宝马与沈溪南相处的时间最长,很是不舍,不停的想要冲来,可都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没甚懂是张天策拍拍身上的尘土,挠挠头,冲吴亮咧嘴一笑,便追马车去了。
马车上,沈溪南忙着关心妹妹,时间过得飞快,似乎是片刻间便到了酒楼。
其实曦月也没什么事,那个劲痛过后就好了,她之所以心情不佳是感叹吴昭仪也有今天,能得她的东西。
也不知是赵越故意送的,还是皇上的意思,若是皇上的意思便罢,若是赵越故意,那报复的痕迹就太明显。
“溪南,到了,人好多。”马车外张天策兴奋的道。
外面的热闹,还未下马车便已能感受到,时不时有酒桌上的笑声传到外面,感染着路人,身上但凡有点银子,又有时间的,都想进去一品佳肴。
曦月被哥哥抱下马车,抬头望了眼热闹非凡的新酒楼,可就一眼,好不容易提起的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他们怎么也在。
“沈溪南,你妹妹伤好了吗?这家酒楼的吃食很辣,她能吃吗?”楼上窗边的人与妹妹说完话,又大笑着问沈溪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淑妃的四哥简曲荣。
淑妃简语茹,父亲是当朝工部尚书简文景,简文景在二十年前还是一方富豪,地位并不高,后来鸿照皇帝起义,他倾家荡产,举家支持,押对了宝,如今简家已是如日中天的新贵。
“你再说一遍!”沈溪南最近听到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妹妹被陛下当众打板子,似乎在这些人眼里,妹妹已经被死钉在坏人的耻辱柱上了,这让他很不爽。
“你看你,还生气上了,我这是关心你妹妹,我听说受伤了吃辛辣的会留疤。”简曲荣满脸嘲弄,说完还和身边人学沈溪南生气的样子,阴阳怪气的道:“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哈哈哈。”
沈溪南见对方不但没停下,还学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几个箭步冲上楼,揪着简曲荣的衣襟就挥拳打去,“叫你学,叫你多管闲事!”
简文景是文官,他儿子自然是没上过战场的,虽然沈溪南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