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他想,‘这是何等浩瀚的工程啊?’
他坐在车上,体会着风驰电掣的感觉,心里明白,若全国都有柏油路,那将是何等便利。
“皇上?”
他真的被皇上的气魄震住了!
刘公公轻轻一笑,“在全国建造柏油路,对于皇上来说,只是小事,皇上的宏愿是在全国建设铁路。”
“铁路?”
伍次友看过教材书,知道什么叫铁路。
正因为此,伍次友又被震撼了一把。
这会儿,伍次友有些麻木了!
“皇上的气魄,皇上的远见,真是……”
身为大学问家的伍次友,竟然不知道如何形容当今皇上了。
刘公公说,“我听说,工匠部在研制飞机,等飞机研制出来,我等就能在天上飞了。”
“飞机?这可能吗?”
“哼!”刘公公怒哼一声,冷漠的道,“伍次友,你敢置疑皇上?”
“不敢!不敢!”伍次友被惊出一身冷汗。
两人说话间,汽车已经驶进皇宫。
“滋!”
汽车发出一声轻响,停了下来。
刘公公说,“下车吧!”
“是!”
伍次友下车之后,感觉脚步有些虚浮,心里却震撼之极,‘这速度,如风驰电掣一般。’
刘公公把伍次友带到乾清宫后,让伍次友在殿外候着,刘公公则匆匆入殿汇报。
“禀皇上,伍次友带到。”
“让他进来!”
“宣,伍次友进殿。”
伍次友进入乾清宫后,见李庆坐在龙椅上,正在认真的批阅奏折。
“还不跪下!”
伍次友心中一惊,连忙跪倒在地。
“草民,伍次友,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岁。”
“平身!”
李庆回了一句,说,“伍先生,这宫里的规矩,就是繁琐,朕早就想改规矩了。”
“唔!”
周围的太监沉默不语。
当今皇上,威严太重。
伍次友暗自一惊,‘皇上竟然想改祖制?这等气魄?当真惊人!’
说心里话,伍次友也不喜欢皇宫之中的规矩。
他是一介书生,有一番书生傲气,若非面见圣上,是不会下跪的。
李庆又说,“以后,非正式场合,伍先生可以不用行跪拜之礼!”
“皇上!”太监喊了一声,想劝诫皇上,李庆瞪了刘公公一眼,说,“这是朕的旨意!”
“奴才遵旨!”
伍次友连忙道谢,“谢皇上隆恩。”
“行了,行了!”李庆摆摆手,说,“朕早就听过伍先生的事迹,伍先生之才,堪称布衣天子。”
“皇上!”
伍次友被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
“布衣天子?这话能随便说吗?”
正所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
皇上这么说,难道想杀他?
李庆走到伍次友身边,把他扶起来,说,“伍先生多想了,朕只是感慨先生的才华。”
“唔!”
伍次友起身后,静静的站在一旁,不敢说一个字。
他知道,眼前这位皇帝有多么恐怖。
想当初,敖拜手握重权、狂傲不羁,还不是被皇上镇压了?
如今,连吴三桂都‘老老实实’的呆着,不敢有丝毫异动。
皇上要是斩了他‘伍次友’,他连评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李庆可不知道伍次友的想法,他转过身,随意的说,“朕听说,你一直想办学校,教化天下,朕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嗯?”伍次友猜测,‘皇上是什么意思?’
他念头一转,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教书育人,一直是伍次友的愿望,他宁愿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