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昏死过去。

“世子爷,云姝她如何了?”

沈执钺一出屋子,穗禾赶忙将准备好的衣裳披在云姝身上,见云姝跟发烧一般脸颊红润,担心道。

“你快去寻个大夫去逐澜院。”

穗禾连连应是赶忙就朝院外跑。

视线又扫向满院子的乌烟瘴气,沉声道。

“全都发卖了。”

“世子爷开恩,求世子爷开恩……”

不理会满院哭求的丫鬟,沈执钺抱着云姝径直离开。

沈执钺回得逐澜院,她将云姝安置在他床上,穗禾请来的大夫便进屋诊脉。

后脚侯夫人与侯爷便怒气冲冲闯进逐澜院,沈执钺坐在太师椅上早已沏好茶水恭候。

“钺儿,你怎得对安儿下这般重的手。”

侯夫人上门便擦着泪质问。

“他到底是你弟弟,便是有再多过错你也不能让他,绝嗣啊……”

沈侯爷甚至张口难言。

“二弟这人便是太过放浪形骸,三年前便是因为那档子事欠了户部侍郎府上一条人命私逃出京,父亲母亲心疼他,我便用人情为他摆平了此事。”

沈执钺饮了口茶又道:“如今打上我院中人的主意,我只是断了他作案的工具,没真要了他小命,父亲母亲应该庆幸才是。”

“可是钺儿,安儿也是无心之失,他说了都是那叫云姝的小丫鬟勾引的他,否则他定然不敢对你院中丫鬟下手。”

侯夫人揪着帕子啜泣道。

“母亲,这话你也信。”

沈执钺唇畔带笑。

侯夫人与沈侯爷自然不信,小丫鬟要是真有意勾引沈叙安,又怎会拿花瓶砸晕他。

“可是他到底是你弟弟,千错万错,你也不该这般残忍。”

侯夫人有时候甚至觉得沈执钺不是她亲生一般,陌生又冷血。

“母亲要是觉得孩儿残忍,不若看看文华院前些年抬出去的尸体,听闻前几日又抬出去一具,皆是妙龄丫鬟。”

沈执钺一袭话听得侯夫人与沈侯爷面色发白。

这是草菅人命……

“安儿屡教不改,断了也好,往后也能少惹不少事端。”

事已至此,沈侯爷负手离开。

他有沈执钺这般优秀的嫡长子,一个只知道勾栏听曲,冥顽不灵的儿子自然比不得。

“侯爷,侯爷……”

侯夫人追着沈侯爷离开。

“如何了。”

沈执钺走进屋中,看着床上汗湿满面的云姝问道。

“姑娘中了迷情香,有两个法子可解,老夫可开副解药为她缓解一二,但药效浓烈,还是需要她慢慢扛过明日药劲散了。

但都不如夫妻情事最为有效。”

沈执钺胸腔中发出低笑,目光极具侵略性般寸寸描摹她脸上动情容颜,最后直直落在她红色朱唇上。

“你可真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