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沐晨是淮江大学经济系的,权威专家蒋容福教授的关门弟子,玩股票那是常规操作,在上学的时候就用家里的钱小打小闹。

大学期间赶上国家股市开市的高峰期,最高的时候增幅百分之三百多,在老师的指点下,他利用从家里拿的钱盯着股市操作,等到毕业的时候,也攒了不小的一笔钱。

这就要说说肖沐晨的家庭了,父亲是改革开放初期洛安市的第一批倒爷,母亲也倒腾批发服装什么的,冒着风险赚到第一桶金,所以家里的生活向来很富裕。

作为肖家三代单传一根独苗的他,那可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九十年代初,他老爹肖春山就敢拿出十万块给他炒股,就算是赔了家里也不会伤筋动骨,大学期间省城最好的房子也就是一千两百元一平米。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股票这东西有赔有赚,谁也不敢说自己每次都能判断准确,我也是磕磕绊绊这么走过来的,带着你赚钱我心里没负担,要是赔了,我不就把你给坑了吗?”

“现在已经能用电脑联网炒股了,记得当初我在大学的时候,还得跑到沪市去买股票,仗着多少赚了点,要不然飞机票都能压死我。”肖沐晨说道。

袁熙麟的家里条件当然也不错,没点家底做不了建材生意。

可做买卖和玩股票是两码事,一旦沉湎其中,资金被套住了,真能把袁家辛辛苦苦攒的这点产业拖垮了。

理智每个人与生俱来都有,但是玩股票红了眼的时候,就如同是赌徒,理智根本不起作用。

“要我说,你别干这个小科员了,每月工资三千块钱,就凭你这手炒股的本事,赶上一次牛市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在机关里做事,是个领导就能支使你,遇到那种小心眼的,还不得憋屈死?”袁熙麟说道。

“你不懂,解决了一日三餐遮风挡雨的问题,总得做点什么,才没有白来这世上一遭,我这是进可攻退可守,只要不在经济方面犯错误,能把我打倒的事情还不多。”肖沐晨说道。

“你说得轻巧,还在经济方面犯错误,你一个屁大点的科员,谁给你行贿?机关里面都是论资排辈的,这还是游戏规则,我就不愿意伺候人,所以没有托关系做公务员。”袁熙麟说道。

“别把话说的太满,你做买卖就那么自由?不说别的,工商、国地税、卫生检疫、市容市貌、派出所,哪一个科员来了不是你大爷?跑建筑工程、市政工程,还不是照样当三孙子?别看我只是个国资委的小科员,他们敢随便找我的麻烦?”肖沐晨笑着说道。

袁熙麟顿时语塞了,肖沐晨说的是实情,体制内有事情都得留几分薄面,指不定哪天就用到了,而且职务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今天在国资委,明天说不定就到了组织部,做人留一线,来日好相见,这也是游戏规则。

“前天我遇到潘青娅了,咱们的校花在鹏城成了高级白领,穿着打扮时尚得很,看一眼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要说咱们高二班谁活的最潇洒,我看非她莫属。”

“她还跟我打听你来,要了你的手机号,我把她的手机号给你,说不定还能死灰复燃。”袁熙麟贼笑着说道。

潘青娅是高中同学,在洛安市一中被誉为是校花,而且当之无愧、实至名归,她和肖沐晨向来关系很亲密,以至于被同学们认为两人谈恋爱。

不过呢,两人还真没有这种事,无非就是聊得来,牵牵手逛逛公园仅此而已,肖沐晨考上淮江大学,潘青娅到沪市的大学,分开后慢慢不怎么联系了。

“高中时期太青涩,一把火没点起来,哪来的死灰复燃?女神也有坠落凡间的时候,也不知道最后便宜哪个王八蛋了。”肖沐晨笑着说道。

实话实说,他还真没心思考虑校花的事,眼瞅着自己的工作再次回到了国资委,他得考虑下一步路怎么走。

由于重生后还在原来的道路上,待在国资委产权科,只能从科员一步步的熬资历,相对于重生者来说,这简直就是慢性毒药。

可机遇这种事情,不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