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自己的计划不存在漏洞后,祁同伟毅然敲响了梁璐的办公室门。
“砰!砰!”
“请进!”
祁同伟推门而入,然后顺手带上了门。
入眼是一张生得还算精致,但眼角却有些皱纹的脸。
虽然这张脸曾经也是汉大的校花,可时间仍然在其脸上留下了痕迹。
此刻这张脸满是高傲、轻视。
看着祁同伟的到来好似一点也不奇怪,反而早有准备一般。
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对着祁同伟就开始嘲讽。
“怎么?
祁同伟?
你是终于想通了?
还是实习单位推荐的结果,高老师已经对你说了?
既然想通了,单独来我的办公室干什么?
你应该直接手捧鲜花光明正大的去外面操场跪下。
你是怎样当众拒绝我的,那就怎样当众向我梁璐道歉,向我表白!
至于我答不答应你的表白,还得看你的道歉够不够诚恳了!”
祁同伟一进门就听见这话,差点气笑了。
于是淡然的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梁璐对面,然后就像在自己家一般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泡上了一杯茶。
然后在梁璐欲要暴走的时候,他才毫不掩饰满眼的厌恶开始出声。
“哦!我想梁老师是误会了,我自始至终都没错,何来道歉一说?
而且我们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然应该用更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
“哼!不愧是我梁璐看得起的人,好才气,好胆色!
但正因为如此,哪怕你说得天花乱坠,也妄想我改变主意!
除非你想一辈子被按死在基层,但你好不容易从山区一步步走出来,真甘心一辈子碌碌无为?”
听到这儿,祁同伟不由轻笑一声,缓缓拍掌。
“呵!都说小人与小女子难养也,我今天的确是领教了!
可你还是先听我说完,再下定论不迟!
你只知道不惜动用动用梁老书记的权力公报私仇,可这又何不是在为梁老书记埋雷!
说不得什么时候,这微末的小事就会成为梁老书记政敌手中攻击的利刃。
当然若是你认为粱老书记老了,已经不屑于向上走了当我没说!”
“砰!”梁璐听见这儿气得双掌拍在了桌案上。
“哼!你敢威胁我,按死你这样一个小瘪三对我爸能有什么影响。
只要我梁家透出一点风声,不需要明说,自然有人自愿为我去办!”
听见这儿的祁同伟,忍不住再次拍起了手掌嘲笑道。
“哦!权力果真是个好东西,但天下难道真有不透风的墙?
而且我想梁老师应该多些耐心,听我把话说完!
机缘巧合之下我无意之间听说的一点你的私事,梁老师可以当做一个谣言来听。
谣传梁老师被大自己十几岁的有妇之夫抛弃,而且堕胎之后更是导致了不孕不育。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而你之所以找上我,无外乎就是为了报复,报复那个渣男。
你想告诉那个男人,你找到的男人比他更年轻、更出色罢了!”
此话一出,梁璐瞬间大惊,不由站了起来。
也许那个男人的消息有人传出倒也不足为奇,可打胎、预谋报复一事,她可未对任何人说起过。
站起来的梁璐抬着手,手指着祁同伟。
手指差点就要戳着祁同伟的头了。
“你!
你!
胡言乱语!
你从哪儿听说的?”
“哦!梁老师是有教养的人,最好先收起这不礼貌的手指。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梁老师何苦为难我这样一个出身贫寒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