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吧。”
是叶宜蓁,她款款走过来,盈盈一福,尽显曼妙的身段,脖子微微上扬,露出楚楚可怜的脸蛋。
每一个姿态,每一个眼神都是精心算计好的,最能打动男人的铁石心肠。
云筝气笑了,你耍心眼就算了,还非要拉上她当垫脚石。
“我没错!”
“你展现自己善良贤惠的一面,来吸引男人们的注意,我可不参与,太掉价。”
众人:……太犀利!
叶宜蓁眼眶一红,泫然欲泣。
“弟妹,你冤枉我了,我没有,我心里眼里只有江哥哥一人。”
江闻舟感动不已,患难见真情,这世上只有蓁蓁是真心待自己。
但,厉无恙见过的后宫女子太多了,她们玩的花样数不胜数,这点手段哪里能瞒过他的眼睛。
“你这般轻浮,是哪家青楼的伎子?”
伎子?九千岁说是伎子,那就是伎子,不接受反驳。
全场鸦雀无声,想笑,但不好意思笑,憋着。
叶宜蓁眼前一黑,差点吐血,“我不是,我不是。”
她的名声全毁了,还怎么出去见人?
“哈哈哈。”一声清脆的笑声响起。
是云筝,她笑的很张扬,很开心。
这可把叶宜蓁气的够呛,两眼充血。
“我们是一家人,看到我受辱,你就这么开心?你好恶毒。”
她恨不得将注意转移到云筝身上,模糊掉伎子这个标签,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这事也就过去了。
云筝一眼看穿她的打算,“谁跟一个伎子是一家人,丢人。”
“云筝。”江闻舟暴怒。
云筝笑嘻嘻的道,“我知道,世子不爱正经女人,就好这一口,你们高兴就好。”
她越说越不像话,平西侯大声喝道,“行了,都别闹了。”
他心里暗暗叫苦,早知九千岁耳目灵通,但没想到这么灵通。
“九千岁,这是我夫人的外甥女,从小养在我们膝盖下,是个聪明乖巧的小姑娘,如今是我长子的妻室。”
厉无恙黑眸深沉如墨,看不出喜怒。“你长子真可怜。”
现场一静,啥意思?
只有,云筝笑眯眯的附和,“对啊,活着没被善待,死了,兄弟睡自己妻子,头顶绿油油,啧啧啧,好惨啊,死不瞑目。”
这话太毒了。
平西侯夫妻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精彩极了。
侯夫人强撑着开口,“自古以来,兼祧都是允许,被认可的。”
她赔着笑脸,讨好的说道,“九千岁,您能来是我们平西侯府的荣幸,还请您喝一杯喜酒再走。”
她一挥手,“来人,婚礼继续。”
平西侯一言不发,这是默许了。
云筝心里唾弃,这老狐狸永远这样,有事妻子上,恶名都由妻子担,他躲在后面掌控大局。
出了事,一句轻飘飘的无知妇孺一笔带过。
夫妻俩真是绝配。
江闻舟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当着九千岁的面,怎么也不敢乱来。
叶宜蓁满心怨毒,不行,不能她一个人丢脸。
她眼珠乱转,忽然尖叫一声,“江哥哥,我不舒服,浑身疼。”
她眼睛一闭,身体倒了下去。
江闻舟扑上去一把抱住心爱的女人,见她两眼紧闭,像是没有了气息,不禁大惊失色,忧心如焚。
“蓁蓁,你不能有事,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他抱起叶宜蓁往外冲,动作之快,谁都来不及阻止。
宾客们目瞪口呆,九千岁还在呢,你们就这么跑了?不拜堂了?
云筝冷笑一声,叶宜蓁最见不得别人好。
以为这样就能让她难堪?殊不知,这般作态,瞒不过这些老狐狸的眼睛。
这对狗男女的名声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