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一片空白。
男人的心跳强壮有力,又加上她害怕男人问路。于是闭上眼睛装睡。
装睡前,还不忘告黑状,“赵烬为了替姜浸月退婚,竟然拿摄政王他老人家要找的燕山松柏图当借口,是不是该打?”
老人家?
男人嘴角抽里抽,看了少女脖子上的红痕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该打。”
姜慧宁放松地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按理说,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以姜慧宁的性格,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可是这男人的怀抱竟然让她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原主这具身体也不给力。
她又是刚穿越,又劳心劳力折腾了这么久,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姜慧宁是在一阵吵闹声中醒来的。
看着古色古香的床帐,不由愣神了片刻才回神。
再看看身上已经换了的中衣,那件赵烬的黑袍也不见了。
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痛感,她都以为昨天的事,是做了一个梦。
不过,自己被亲民的摄政王送过来,不会吓到人吧?
“小姐,你醒了?”大丫鬟染墨听到动静,连忙进来服侍。
“嗯,染墨,昨天夜里……”
染墨一下子变了脸色。
昨天是她值夜,这庄子上冷,于是她就裹了床棉被睡到了隔间里。小姐啥时候不见了她都不知道。
染墨看了姜慧宁脖子一眼,眼珠子一转,道:“小姐,昨天夜里奴婢被人打晕了。直到小姐被大少爷送来,才叫醒了奴婢。”
说着她又咬牙切齿道:“大少爷说小姐是和人打架去了,让奴婢不要声张。”
姜慧宁:……
“小姐,您昨天和谁打架了?打赢了还是打输了?“
说着她压低声音道:”是不是琪县主?“
”哼!她竟然追到了庄子上,还敢勒小姐脖子,还打晕奴婢,肯定是怕奴婢帮忙,要是有奴婢在,肯定把她勒的翻白眼给小姐报仇。”
姜慧宁:被人打晕了?莫非是赵烬?
染墨是原主的大丫鬟,一说到打架眼睛都亮了,连县主都敢打。
有这样性子的大丫鬟,原主不张扬跋扈才怪呢!
不过,昨天自己是被大哥送进来的?
姜慧宁皱眉,“大哥啥时候来的庄子?”
染墨狐疑地问:“小姐你忘了?大少爷一直都住在庄子上的。”
姜慧宁揉揉额头。
是了,本主的大哥,是庶出。是父亲的通房所生。
后来父亲大婚,为了不给母亲添堵,这个婚前生的庶长子就很少回府。
再后来,母亲去世,原主怕这大哥回府和小弟争产业,不但更不许他回府,甚至还把他放到母亲的陪嫁庄子上监视起来。
姜慧宁皱眉:原主如此虐待庶出兄妹,做父亲的都不管吗?
面对染墨的质疑,姜慧宁掩饰地揉揉额头。
姜慧宁醒了,丫鬟们鱼贯而入,端盆倒水,伺候她洗漱。
外面又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女声。
“外面吵吵什么呢?”姜慧宁一边净手一边问。
染墨撇嘴:“是二小姐,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一大早就来了,说是来伺候大小姐起床,我让丫鬟拦在了外面。”
二小姐?
庶妹姜浸月?
这是来看看自己是否回来了?还是看看自己是不是失身给了何稻青?
“让她进来吧,不是说要伺候我吗?让她给我梳头。”
门口小丫鬟答应一声,出去了。
正在给姜慧宁脖子上上药的另一个丫鬟道:“小姐,真要二小姐伺候啊?别回头又传出去小姐苛待庶妹的名声。”
梳个头就是苛待了?
原主就是这么“恶毒”的?
姜慧宁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