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关系？”

尽管眼下双方的态势已经没有昨天那么针锋相对，但邢森却依旧下意识以警务人员的思维进行合理推测。

“的确，这么说的确在逻辑上说得通。”

出乎邢森的预料，方俊却主动点点头，“我承认我与张凯的关系在在这一点上属实，他在我的高中时是大我一届的学长，这一点在我上学时的档案中也可以得到佐证。”

“所以你是承认对张凯任职期间的贪腐一直知情了？”

听出了方俊的言辞有了纰漏，邢森立刻趁热打铁冷声道：“你是否承认，就是有着这样一份关系，你才能够顺利以一个科员身份成为富川县县委书记的秘书！”

“我与张凯的确是旧识，这一点我承认。”

方俊点了点头，但随后态度却没有丝毫紧张，依旧轻松闲适，“但关于我能够以科员身份成为县委书记秘书这一点，这并不违反组织上的默认的男领导男秘书、女领导女秘书这一默认原则。”

邢森听到这话额前立刻涌现出些许青筋。

“我不是在跟你讨论这些默认流程！”

邢森怒不可遏叱道，“我是在问你，你是否承认自己在担任富川县书记秘书这件事情上，用过任何不正当手段？！”

不管在任何地方，能够担任当地一把手的秘书这一件事那都是个超级肥缺。

这个位置不光油水充足，更是能以最快的方式拓展关系网，可以说是无数人趋之若鹜，不惜托关系、送礼送钱都想拿到的好差事。

像这样一个炙手可热的位置，之前却落到了方俊这样一个普通科员身上，任谁都会觉得不对。

“实话实说，我从没做过这种事，也一直没想清楚张凯为什么会选中我。”

方俊的态度颇为诚恳，“一年前，张凯刚刚调任道富春县，组织上原定是选了另外一个同志，但却在不到一个半月后就将他换掉，随后就变成了我。”

“我当时是在秘书科，可以说默默无闻，从未有过在核心科室工作过的经历……”

“而当时领导主动找到我谈话，告诉我这件事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而且自我上任之后，整个科室的成员也都没想到。”

邢森还想继续开口询问，结果这时候徐向东却立刻抬手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