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懒散散的:“笨蛋,胎动就是这样的啊,尤其是情绪激动的时候,痛的会更厉害。”
薛蝉衣瞪他:“我总觉得你在骗我玩。”
乔灵郎低下头,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声。
“你怀了身子要注意休养,好好躺着,我去银鱼小镇把生子丹取回来,顺便再给你买些滋补的药材。”
为了解开她的杀心,乔灵郎故意骗她:“你怀孕的这个五个月里,离不开人贴身照料。”
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徒留薛蝉衣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
几缕清风把窗台上的几株月季花吹的迎风摆动,薛蝉衣的眼睛在月季上停留了一阵,待到腹部绞痛消失,愤然起身。
脚踝手腕各自系着银色锁链,随着她的走动桄榔作响。
她听见铁链撞击的声响就要作呕,这种声响会让她联想起乔灵郎对她犯下的滔天罪行!
自从被囚,每个日夜,每次的被迫和触碰都令她恶心。
她在乎的倒不是什么清白,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尊严。
她堂堂登洲薛氏出身,自小养成了孤高清傲的性格,连那个未婚夫,什么云洲谢轻尘这种天之骄子都不被她放在眼里,更别提乔灵郎这个坏胚了。
抬起脚将窗台的月季花踹落。
看到碎了一地的花盆,她心里的郁气终于消散了一点。
“乔灵郎,你千不该万不该偏来招惹我,我就暂且留你一条贱命!等到我落胎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薛蝉衣打定主意,这五个月内要对这个坏胚物尽其用。
仗着“有孕”,对着乔灵郎颐指气使大呼小叫,使唤他就像使唤一条狗似的。
偏偏乔灵郎也是很犯贱,她越是发脾气耍小性子,对方就越是受用。
成日里围着她打转,还丧心病狂的想要在她有孕期间服用生子丹!
薛蝉衣要被这坏胚的无赖气死。
每次那坏胚贴着她后背时,她都会恼羞成怒推开。
甚至还会甩几个耳光。
可这坏胚脑子属实有病,扇巴掌踹他心窝根本赶不走他,反而让他得寸进尺。
憋了不到三天,这一晚乔灵郎又拿了一粒生子丹跃跃欲试。
漆黑的夜里,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薛蝉衣睁开眼,愤恨骂道:“疯子,我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了,你去银鱼小镇随便找个女人去。”
身后那人不要脸的贴了过来。
热息立时席卷全身,薛蝉衣内心烦躁,打掉他不安分的手,转过身去看他。
“灵郎,我在有孕期间,是不适宜再与你发生些什么的,你忍一忍,耐心等待五个月,好不好?”
薛蝉衣一反常态,没有打他巴掌也没有恶语相向,转而换做一副柔情媚意的模样。
轻轻把脑袋靠进他胸膛里。
自己的废灵根好不容易感受到天地间灵气的存在,玄妙的修仙世界大门终于被她一脚踹开,她不能掉以轻心。
肚子里的这一胎一定要生下来!
薛蝉衣坚信只要此胎落地,她的灵根一定能跃升成为品质高阶的单灵根!
牵扯到自己的修仙前途,薛蝉衣的虚假作态也变得真诚了几分。
“你成功受孕,灵根得到改变提升,这些都是我的功劳,现在你是要翻脸不认账了?”
黑夜里,乔灵郎的声音莫名的有些委屈。
“而且这些生子丹还是你主动要来的,一粒都没用过,我觉得很可惜。”
生子丹这事确实是薛蝉衣鲁莽了,脸颊微微发烫,小声辩解:“生子丹又不会过期,先在你那里存着,以后再用就是,我以后肯定还会接着给你生的,你放心好了。”
乔灵郎似乎被说服了,“哦,那就留着以后用,可是我觉得你自从有孕后就对我态度很冷漠,不让我碰你就算了,我稍微离你近一点,你都要斥责打骂我。”
“你,你的心里究竟把我当什么,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