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嫉妒:“人是瘦了点,胸肌练得倒是厚实。”

姜离肩膀含胸,差点被他拍出内伤,听到他这话,又把腰板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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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今天,姜离满心想改变上辈子的人生路,但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晚上她感到不适上厕所,发现自己来月经了才知情况不妙。

晚饭没多久的郑保健突然在外面拍门:“姜离你好没,哥这肠胃又不争气了。”

“噢,我马上!”

姜离没办法,把盒子里的厕纸叠了叠将就。

“你上外面那个公用茅厕不就行吗?”汤翀和赵一昶准备出门,“姜离刚进去。”

郑保健说:“太远了,我还没跑到就得拉裤兜。”

汤翀摇头作罢懒得再劝:“你们等下快点洗澡,我和老赵出去买包烟!”

“你们俩什么时候会抽烟…”郑保健尾音渐消,难受得快翻白眼,幽幽开口,“姜离…”

“来了来了。”

姜离打开门,人都还没看清,就被郑保健拉出去,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她准备捂着两边耳朵逃离门口,却突然听到哗啦啦的一瓢水声传了出来。

她猛然想起什么转身拍门:“郑哥,我没冲厕所,你先出来!”

“给你冲了。”郑保健声音舒适,仿佛已经身在天堂,他想撕点纸堵鼻子,手往盒子里一摸啥都没有,“我早上刚拿进来的一沓纸呢?”

姜离心虚,听他的反应没有异样,就准备离开。

“姜离,”郑保健喊住她,“这没纸了,你拿点厕纸给我送进来,门没关。”

姜离想装作人走了听不见,要她进去看屁股还不如直接让她瞎眼。

但他们几个平常对她挺好的。

“等一下。”

她只好应下,噔噔噔地跑上楼,扒着门框偷看崇礼,轻轻在门板上叩了一下。

崇礼头不回:“干什么?”

姜离弱弱开口:“郑哥让你给他送厕纸。”

“你送。”崇礼说。

姜离无辜在门口对手指:“可是郑哥点名让你送,他说要让你见识一下谁最大。”

崇礼无聊摇头,不咸不淡地冷笑了声。

姜离见此义愤填膺道:“我也觉得郑哥过分,礼哥,你必须挫挫他的锐气!”

屋子里安静得只有崇礼写字的沙沙声。

他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放下笔,从椅子里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停在姜离面前,表情淡漠地睨着眼皮看她。

姜离换个赛道怂恿他:“郑哥不出来,我们今晚怎么洗澡?”

崇礼不知道脑补到什么微皱浓眉,从她身旁走过去,姜离连忙走到窗前张望楼下。

天完全黑了,院子里亮着橘黄的灯。

崇礼大步出现在院子里目标明确,抬起长腿踹开门,同时响起郑保健抑扬顿挫的变调惊叫。

“握草,握草你要吓死老子!”

姜离不敢再看,揣着上次崇礼给的钱去买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