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讨好他。
现在竟然就这么跟陆平章坑壑一气,要寻他的不是了。
“沈知意,你——”他看着沈知意,不知是恼,还是怨。
只他话还没说完,陆平章就淡淡开腔了:“赤阳。”
还沉浸于看好戏中的赤阳反应慢了一拍喊道:“属下在!”
陆平章吩咐:“拿下。”
“是!”赤阳一脸兴奋地蹦跶着从后面跳了出来,一把按在陆砚辞的肩上。
陆砚辞脸色微变,对赤阳说:“你敢!我是陛下亲封的……”
赤阳才不会听他说这些,他只听主子的吩咐。
他不满他们一家已经很久了,早就想寻他们的麻烦了,现在有主子吩咐,名正言顺,赤阳自然乐得夹杂私怨好好招呼这位二少爷一顿。
“二少爷,得罪了。”他笑嘻嘻地说完,也没使什么力气就把陆砚辞直接按在了地上。
陆砚辞一时未察,直接双膝跪到了地上。
“砚辞!”
陈氏先变了脸色。
她这下是再也忍不住,要跑过来了。
但她才跑了两步,膝盖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中,竟直直往前扑去。
“娘!”
陆娩变了脸,想跑过来,又碍于陆平章不敢这么做,只能求助陆父:“爹,您快去救救哥哥和娘啊!”
但陆父看着这个阵仗,哪敢过去?
就怕自己也变成这样,在大庭广众丢了脸。
他只敢远远站着,强撑着扮起和事佬和陆平章说:“平章,你要真喜欢沈氏,就依你的。今天毕竟是大喜日子,你别伤了和气,别伤了和气啊。”
陆平章冷冷看了他一眼,陆父又立刻噤声了。
陆老夫人就更加不可能说话了,她颤抖着眼皮闭着眼睛转着手中的佛珠,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差直接装晕让人把她抬走了。
陈氏倒在地上没人敢搀扶。
陆砚辞倒是强行挣扎着起来一只膝盖,没双膝都跪在地上,只是人想起来却不可能了,他一介书生纵使会些骑射功夫,也不可能是赤阳这种在沙场上历练起来的人的对手。
“侯爷!”
最后还是左谧兰强撑着白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她先过来扶起陈氏,又到陆砚辞的身边跟着他一起跪下后和陆平章说:“祖父曾与我说,侯爷是我们大梁年轻一辈最厉害的人物,就连太后也经常与妾身夸赞起您。”
“但侯爷今日此举未免让人大开眼界?砚辞纵使做错了事,您也不该这么折辱他,他毕竟是陛下亲封的探花郎,来日也是要与您一样入朝堂为百姓做事的。”
“侯爷便是不顾念手足之情,难道也不顾念君臣之情?这事若传至外间,侯爷可想过旁人会如何议论,陛下又会如何看您?”
沈知意一听这话,脸色微变,立刻要为陆平章说话:“左谧兰——”
但她才开了头。
陆平章就抬了手,让她住嘴。
沈知意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犹豫再三还是先听话地闭上了嘴巴,一双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左谧兰。
陆平章等人闭口不言,方才低眸去看左谧兰:“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和本侯说话?”
他这话其实不带什么情绪,像是真正在好声询问,但左谧兰还是变了脸色。
未等她说话,陆平章继续问:“左学士的孙女?还是陆砚辞的外室?”
一句外室让左谧兰脸色骤白,满脸无光。
她想说不是,又说不出来。
陆平章看着她嗤笑道:“左谧兰,论君臣,我为尊,他陆砚辞为卑,为卑者不敬本侯,本侯惩治他理所应当。”
“论家人,他陆砚辞是我的继弟,哥哥管教弟弟,更轮不到你来说话。”
“在议论教训旁人之前,先看看自己配不配。”
“一个无媒苟合的贱人也敢跑到本侯面前讲礼义廉耻了?左大学士要是知道自己的孙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