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人四目相对。霍弋的深邃灰眸如寂静幽潭,神秘,带着几分倨傲,又让人挪不开眼。
房间氛围一下子变了,江甯以为他要低头亲她,结果男人突然起身,径直进了浴室。
“浴巾在哪?”隔着门,他声音闷闷的。
江甯知道今晚逃不掉了,红着脸从储物柜里找出备用浴巾从门缝里塞进去。
20分钟后,霍弋出来只在腰间裹了件浴巾,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往下滑。
那条狰狞的大蛇纹身盘踞在他左胸,蛇信子正好对着心脏位置,随着呼吸起伏,活像要扑出来咬人。
他身材是极好的,江甯不敢看,慌忙移开视线。
片刻后,男人扯掉浴巾重新将她扑倒在床上,落下的吻又凶又急。
她被迫仰头承受,手指掐进他后背的肌肉里,又想到这人上次留下的痕迹,几天才消下去。
“别、别留下痕迹。”江甯偏头躲开他的吻,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锁骨处。
她小声哀求:“我明天还有演出。”
他眸光深深地看着她,随即恶劣地勾唇笑:“那就得看你怎么做了。”
江甯恼怒要推开他,又被对方扣住手腕按在头顶。当吻落在锁骨下方,她急得快哭出来了:“真的不行,台下会看的很清楚。”
霍弋动作顿了顿,随后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麻烦精。”
话虽这么说,但他接下来的动作确实轻柔了许多。
后半夜,床头柜上的手机又亮了好几下,是曲慕岩发来的第无数条消息:“怎么不回我?睡了吗?”
但手机很快又暗了下去,淹没在急促的呼吸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