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通密探,还望大人日后多多提携。”
“知道了,下去吧!”他又冷冰冰的说道。
嘿,叫住我就问了这么一句话?他有病吧,连着三宿听我汇报扬州官员的秘闻,竟连我品级都不清楚。
“那大人,若此次案子成功破坏,我能升几级呀?”
李戎阴嗖嗖的眼睛瞥向我,“只要你用心办差,朝廷自然亏不了你!”
“是,那小的告退了!”
两日后,漕帮帮主钱大富的尸体被从小秦淮河里捞了起来的。
漕帮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洗牌,最后胜出者,自然是我的人。
天还没亮,樊贵,漕帮的新任帮主,便带了厚礼来翠华楼感谢我。
我倒了杯酒给他,说道:“恭喜樊帮主走马上任!”
樊贵双手规规矩矩的接过酒杯,说道:“多亏芍药姑娘提携,我樊某人才能有今天!”
然后一饮而尽。
他倒是个明事理的,比钱大富强,但我还得敲打敲打,省的以后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知道钱大富是为什么死吗?”
“自然是惹芍药姑娘不悦了!”樊贵恭维我道。
我冷哼一声,“我一介青楼女子,哪有那么大本事弄死漕帮帮主呀,是朝廷想让他死……”
我无权无势,所以只能拉朝廷这面大旗做我的虎皮了。
樊贵忙跪在地上,表忠心道:“草民一定尽心竭力,为朝廷分忧!”
我扶起他,把李戎应付我的话对他说道:“只要你用心办差,朝廷自然亏不了你!”
然后将钱大富写的那份供状送到樊贵面前,“这些东西,你先看看。”
看到供状上天听监的大印,樊贵脸都吓白了,对我刚才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忙辩解道:“芍药姑娘,这些事情都是钱大富指示,我只是奉他命行事……”
我安慰他道:“不用这么害怕,我知道漕帮的弟兄都是贫苦之人,不追究其它的,你只需帮我查清,常平仓被盗出来的那些粮食,有多少上了漕船,都运去了哪里?”
之前顾晏行的职位是扬州通判,都知道他监守自盗,私卖了常平仓的官粮,可碍于外戚的身份,竟无人敢查,甚至整个扬州官场与他沆瀣一气。
樊贵领了命令,刚走没多久,楼下来了个痞子,指着翠华楼扯着嗓子哭喊:“绿芍药,你这个臭婊子给我出来……”
此时天刚蒙亮,夜宿烟花巷的客人正要离开,被他的叫骂吸引,都围了过来。
我掀开窗户朝街面上望了望,见不远处的一个胡同拐角停着辆马车,苏玉婉的丫鬟春桃正撩开帘子,伸长脖子朝这边张望。
永昌侯府那两口子是被我得罪狠了,早晚得报复我来。
这不,就来了!